吕布一飞戟弄死了郭汜,顿时将围绕在周边的两军将士都吓懵了。
特别是西凉军的兵将们。
他们平日里虽然凶猛善战,但面对主将被杀,也不由得在心中生出了胆寒之意。
他们虽然久经战阵,嗜血成性,但毕竟也都是人。
面对死亡的威胁,嗜血之性在一瞬间也慢慢的进化成了恐惧。
吕布却是不慌不忙的,纵马来到了郭汜的身体旁边,伸手将他身上的画戟拔了出来,然后缓缓的向着周边扫视了一圈,眼神如刀,落在谁的身上,谁就是一个冷战颤。
最后,吕布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李傕。
李傕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他匆忙的一个翻身,冲着吕布使劲的磕头,喊道:“温侯,温侯饶命!饶命啊!末将愿降,愿意降啊!还请温侯看在昔日的交情上,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话音方落,便见吕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他一勒马缰,然后用力的举起手中的画戟,瞄准李傕的头颅,恶狠狠的扎了下去。
可怜李傕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吕布刺了一个透心凉。
李傕和郭汜两个人齐齐战死,他们麾下的西凉兵顿时做鸟兽鱼散,在张辽的指挥和进攻下,死的死,败的败,逃的逃,瞬息间便被打散。
而关中诸侯那边,也是被打的四散而逃,各路诸侯率兵纷纷后撤。
但很可惜,函谷关此时此刻,却已经被张郃,高览两人率兵攻克了下来。
函谷关因为没有关中诸侯的防守,兵力不足,被金陵军抽空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函谷关顷刻间便被拿下。
而负责在函谷关中的钟繇,因为没有足够的兵力进行防守,无奈之下只得承认失败了。
……
第二天黎明,各部将领返回雒阳,向陶商禀报战过,当然以取下关中诸侯的阿飞和干掉了李傕和郭汜的吕布战功最为显赫。
记录过战功之后,陶商又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函谷关。
过了函谷关,向西便是一望无际的关中之地,而如今关中诸侯皆驻守的大城,便是长安城。
重中之重的长安,便等于是关中的门户。
“下一步,就是攻克长安,不过要打下长安,可能远比要打下雒阳要难上许多。”陶商站在函谷关上,一边向西而望,一边感慨而言。
许褚站在陶商身后,闻言很是自信的拍了怕胸脯,大声道:“丞相如何长敌军士气,灭自己威风,一个雒阳和函谷关被咱们轻而易举的攻克下来了,如今敌军损兵折将,长安城能有多难打啊?”
陶商转头看向他,笑道:“仲康这般自信吗?”
许褚哈哈大笑,他将头一扬,高声道:“那是自然的!末将不才,却也愿领一支兵马,去打长安城。”
陶商沉默了。
许褚见陶商不说话,随即道:“丞相莫非信不过许某?”
陶商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函谷关上的墙垛子,道:“不是信不过你,而是这事确实难办的很,据校事府的人员来报,负责布防长安城的战将,乃是曹操麾下的新将郝昭,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守城的本事却非常的厉害,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战略,只怕咱们便会暂时止步在这长安城前。”
很显然,许褚对于陶商的话并不相信,他只是哼了哼,很显然是对郝昭这个人嗤之以鼻。
“丞相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谅这么一个无甚名头的小子,有何怕哉?”
另外一边,与许褚同在城头陪着陶商的张辽道:“丞相,许将军说的没错,不管这个郝昭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关中的门户已经被我们打开了,这长安城好打,也要打,不好打,却也是更得试,许将军有这份雄心,辽非常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