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摇头:“没有。”
主要是昨晚上睡得好,今天就起得早。
陆砚道:“我出去换衣裳,你再睡一会儿吧。”
霜霜没听陆砚的话,她从床榻上起身。
反正她也睡足了,不如起来送送陆砚。
身为陆砚的妻子,她自是要尽一个做妻子的责任的。
陆砚刚换好里衣,还没穿朝服。
霜霜见状就道:“夫君,我帮你穿朝服吧。”
霜霜都这样说了,陆砚自是答应:“好。”
霜霜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了朝服。
陆砚的朝服是绯红色的右祍官袍,上面绣着云雀的纹样。
这朝服很复杂,重重叠叠的,霜霜一一帮陆砚穿好。
陆砚则是低头看着霜霜。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霜霜鸦羽一般的乌发,还有嫣红的唇瓣。
陆砚的心里忽然说不出的熨帖。
昨晚上霜霜等着他回来。
今早上霜霜又帮他穿朝服。
陆砚真希望永远都能这样。
这厢霜霜正在帮陆砚系绶带,绶带系好后,霜霜仰起头:“好了。”
霜霜话音刚落,陆砚就堵住了她的唇。
霜霜瞪大了眼睛。
陆砚这人怎么了,等会儿就要上朝了,怎么又亲上了。
可她力气又太小,压根推不开陆砚。
最后,还是让陆砚亲了个够。
一吻结束,两个人气喘吁吁。
霜霜眼波似水:“你这一大早上的是要做什么,还上朝不上朝了?”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一丝嗔怪。
陆砚又俯身啄了下霜霜的唇瓣:“这就走了。”
临走前,陆砚又扔下一句:“我是在屋里亲的你。”
霜霜的脸当即就红了,她想起了陆砚昨晚上的话。
陆砚这人简直了!
陆砚上朝后,霜霜又回去躺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洗漱。
一切收拾停当后,霜霜去了正院看望陆老夫人,下午则是继续理听竹院的事。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
日子也逐渐走上了正轨。
陆砚每天去上朝,等傍晚才会回家。
霜霜则是时常去陪陆老夫人说话,再就是管理一下听竹院的事。
日子过的平静而舒适,霜霜也逐渐在镇国公府站稳了脚跟。
这一天,霜霜照旧去了正屋看望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