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婚礼的事宜几乎可以说都是要由她来办。
而且她还要办的漂漂亮亮的,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蒋琬呕的几乎快要吐血。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想。
…
承恩伯府。
霜霜也开始筹备起成亲的事。
身为新过门的媳妇,要给夫君和夫君的家人做许多女红,以显示新妇的贤惠。
霜霜有着原主的记忆,多少会点刺绣,可是不精。
而且时间太紧迫了,旁人都是有一年半载的时间去准备,她却只有一个多月了,自是忙不过来。
霜霜只好把给陆砚的绣的敷衍一些,给陆老夫人等人的绣的用心一些,好不容易才绣好。
这样一忙碌下来,霜霜的身子骨自是有些受不住了。
再兼着晚上睡觉时窗扇没关好,吹了些风。
霜霜立马就发热了。
这可把裴正德和杜氏吓的不轻。
实在是霜霜的身子骨太弱,明明只是寻常的小病,搁在霜霜身上却要许久才能好。
而且眼下马上就要成亲了,这可耽搁不得。
哪有带病嫁人的道理。
裴正德和杜氏立马找了大夫给霜霜诊治,一刻也不敢耽误。
大夫自是尽了全力,只是霜霜的身子骨实在太弱,他的医术再精湛,霜霜也不能立时就好起来。
只能慢慢将养着。
霜霜也烦的很,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她偏偏病了,可急也没有办法,只能让病情更加严重。
她只好躺在榻上慢慢休养。
这一天晚上,霜霜终于睡了过去,不怎么烧了。
巧月也累坏了,她去了外间休息。
巧月刚出去不久,陆砚就翻窗进来了,他坐到榻边上。
榻上的霜霜小脸还有些红,精致的眉毛微微蹙着,一看就知道很不舒服。
陆砚帮霜霜把碎发掖到耳后。
正在这时,霜霜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她喃喃道:“水……”
她觉得好渴。
陆砚立马去倒了杯水,然后小心地喂霜霜喝水。
喝了一杯水,霜霜觉得舒服多了,也有力气睁开眼睛了,结果就看到了陆砚。
霜霜眨了下眼睛,她这是在做梦吗?
陆砚把茶碗放好,然后帮霜霜盖好被子:“怎么样,现在还难受吗?”
听到陆砚的声音,霜霜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做梦,陆砚真的过来了。
陆砚俯身吻了下霜霜的眉心:“我来晚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外忙差事,这不才得了霜霜生病的消息,立刻就过来了。
陆砚这样亲她,霜霜瞬间就委屈了。
霜霜抱住了陆砚的腰,声音带着哭腔:“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