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这个孩子吗?”
“她会给他爱吗?!!”
“你不知道,你不懂,哪怕父爱再怎么伟大,可一个从小就没有母爱的孩子,他会有多痛苦”
说着,她哭了,眼角落下一滴泪。
“阿笙”楚北川朝她走了一步。
“所以”她抬头,“请你不要阻我。”
她这般模样,他怎么舍得阻她。但凡换做其他事,只要他只能在她身后,什么不能过去。可祁遥,人毒,心狠,根本不会顾忌他定安王的身份。
如今好不容易以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陪伴在她身边,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危险,他也不能让它存在。
所以,哪怕不忍,他也要狠心道:“阿笙我还是不能让你去。”
他肉眼可见钟离笙的目光冷了下来,眼中淬满了对他浓浓的失望,心跟着撕扯。
“人,是自私的动物。”
“你也是这样吗?”
他点头,“无可厚非,我是。”
她笑了,很平静。也不想出府了,在错身的那一刹,又听他说:
“你父亲为了护住心中所爱,愿孤身犯险。清酒为了维护夫妻之情放弃一个婢女的生命。平儿为了恩人愿意主动赴死。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钟离笙耷拉着眼,语气冰冷:“不要为你的自私找借口,更不要提到我父亲。如果不是你阻我,平儿也不会死。”
“就算没有我她也会蹲下那瓶毒药!”楚北川转身,看着她侧颜的眼格外认真,一字一句刻在心里:“为所爱之人,别说是死,就算是承受蚀骨刨心求死无能的痛苦,哪怕只能护住她半分,就是值得!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面对这般似有似无的情话,钟离笙不受,反而冷漠道:“楚北川,你不要以为我如今嫁给了你,你便可以教训我,规戒我。你莫忘了,我们之间的婚姻,没有爱。”
“”
&ot;在下,片刻不曾忘。&ot;
第63章议政殿偷信
殿试之后,笛宴如确实没让人失望,拿了榜首状元。原本一个平平无奇没什么名气的小子拿了状元,这让朝中的大官员们都很疑惑。可在知道此子的靠山是定安王后,议论声立马没有了,纷纷备礼准备祝贺。
但无奈,笛宴如人十分低调,并不准备大开宴席。再者,没过多久就是太后的寿诞,此时人何人开宴无异于往火坑里跳。
而距今已一月有余,楚北川天未亮出门,夜黑才归,所见不过潦潦数面,此间未曾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