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满腔怒意,却还是压低了耳朵:“主人,南离错了,以后不会了。”
他近乎卑微地恳求着,期望逄风不要夺去他那点唯一的快乐。狼自睁眼到现在,都活在充斥仇恨的地狱里,因此一点甜头,就能让他沦陷其中,无从脱身,就好像被蜜糖沾住腿脚的蚂蚁,挣扎却无济于事。
逄风打量了他一眼:“是么?那孤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不过像之前那般暂时不可能,需要看你表现。”
他说:“躺下罢,这次赏你点别的。”
南离没等他说第二句话,便顺从地躺了下来。情热折磨得他几乎要烧成灰烬。这次逄风先是居高临下瞥他一眼,然后踩了上去。
他下了力道。
南离有些不应的痛,但是更多是无边无际的快慰,和之前完全不同,又屈辱又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间一声闷哼。
南离忍不住自下而上去仰视逄风。逄风神色依然漠然无边,可是……
圆润的脚趾、流畅分明的踝骨……弄脏了,沾满了,淌下了。
落在玉砖上的水声,滴答、滴答。
逄风尾调淡漠:“清醒些了?你这次态度不错,便饶了你不敬之举。”
“记住,是孤临幸你,你没有资格索要,更没有资格不经允许去触碰孤。”
他起身:“下一次要做什么,自会有人告知你。至于你能不能再爬上孤的床,要看你自己了。”
第238章if7棍棒与肉
狼的耳朵忽然一动,竖在了头顶,南离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长夜太子的脚步声一直是那样,轻巧却沉稳,从未有过一丝慌乱。
狼实际上能从脚步中分辨出很多消息,比如今日脚步虽然和从前毫无差别,却有细微地轻重不一,逄风的左腿想必受伤了。
野兽的直觉很可怕,也很准。
他赶紧将那本图册塞进床底。
先前,实际上南离在对着图册自己疏解——逄风一个月最多给他一次,根本喂不饱他。可南离又惧透了逄风从此不再给他,只能委屈着自己将就。
可冰冷的被褥与粗野的抚慰,怎么能有身躯交叠、神魂融在一起那般舒服?
尽管逄风不允许南离触碰自己的躯体,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得坐在南离腿上。
逄风不重,甚至称得上瘦削。但他的躯体紧实有力,完全是剑修的躯体。他没有支撑会用不上力,很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