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有他知道的事情。
是独属于他和袁溪的秘密。
果不其然,袁溪现在的耳朵包括耳根子都染成了粉色。
“你的回答呢?”袁溪就着这个姿势,没把人扶起来,直接问杜衡川。
杜衡川知道,他在紧张。
“我、我”杜衡川自己也紧张,“我”字说了半天还没有下一句话。
袁溪耐心等着,竟然忘了先把对方扶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杜衡川才用理智克服了自己的结巴,红着脸说:“我也”
话音刚落,杜衡川就被袁溪吻住了。
很轻很轻,就像小羽毛轻轻扫过。
杜衡川猛地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袁溪的棕色眸子。
那双眸子里,只有惊讶着的。
还没等杜衡川反应过来,袁溪就推开了,还把他给扶了起来。
袁溪指尖点住自己的嘴唇,耳根子染成了艳红色,轻轻开口:“抱歉我”
“我喜欢你!袁溪!”杜衡川大吼一声,抓住袁溪的胳膊,脑袋还是“嗡嗡”在响,全凭本能在做。
袁溪再次被吓了一跳,使劲眨了眨眼睛。
在某种力量的趋势下,杜衡川凑过去,就在即将吻上袁溪的时候,袁溪捂住了他的嘴,还后退了一小步。
用尽了所有勇气的杜衡川:“”
“门、门口有人。”袁溪结结巴巴开口,没了平时的自如。
门口有人?哪里有人?不就只有几只鸡吗?
杜衡川脑子里一边发出无数疑惑,一边往门口望去。
只见一排排吃瓜好奇的眼睛在那儿,都是刚才没走净推开一条门缝看戏的婶姨。
门没锁。
杜衡川将袁溪滚烫的脸抱在了怀里,努力平静。
要命。
今天天气很好,流景把被褥都架在院子里晒,继而又转去鸡窝里边摸了几只蛋。
鸡倒是很配合,还特意让了让身子,只是眼神特别傲。
磕几个鸡蛋打散,炒一炒,再混进剁好的猪肉和白菜里边,和成一个馅儿。
前几天买了些面粉,正好今天做小笼包送去给还在田里边的陶向晚。
昨天陶向晚做的是蒸肉饼。
陶向晚一直觉得流景总是处理家务很辛苦,坚持两个人轮着来做饭。流景知道陶向晚的性子,只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