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向晚冷冷回应:“流景是我的爱人,不是‘一个哥儿’,注意你的言辞。”
那人知道陶向晚的脾气,人狠话不多,便住了嘴,夹着尾巴地拎着自己的簸箕跑了。
刚走进书坊,掌柜的就应了出来。
“向晚,景哥儿,你们来了?”掌柜的忙喊小厮端些瓜果出来,“是近来的故事写好了?”
掌柜的是个异乡人,从前是个秀才,由于不喜欢,就悄悄跑到了桂花镇,用积蓄开了间小书坊维持生计。
陶向晚点点头,扶着流景坐下了。
掌柜的看见陶向晚的动作,摸摸胡子笑道:“你这小子真疼爱景哥儿。”
来往得多了,掌柜的也清楚陶向晚的为人,更是知道陶向晚是怎么对流景的,心中也升起一些敬意。
陶向晚的故事写得好,一摆在货架上就很受镇上的哥儿和女子欢迎。
故事无非就是汉子娶了哥儿之后的故事,细水流长,过着简单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没什么奇怪的打打闹闹,就是这么简单。
若是当故事来读,也确实有些简单了。但重要的是书里边的想法,毕竟偏袒着哥儿和女子的书是鲜少见的。
况且故事写得细腻,读上好几遍都不会厌倦。
掌柜的读的书多,但无非都是三纲五常以及在官场上为人处世该怎么办,读着就心烦得很。
看了看陶向晚这回的文稿,和从前一样满意,掌柜的便道:“那么下回写些什么故事呢?我可以提前预付银子。”
好故事不怕等,也不怕给多银子。
陶向晚笑着看着流景,应道:“得等一阵才知道。”
流景红了脸。
其实陶向晚写的故事,都是和流景的生活,只是换了些姓名。
生活在继续,那么故事就在继续。至于将来的故事会发生什么,他们还不知道。
回到村里,陶向晚就去了山后边的田里,流景则先回家给小田里的菜浇浇水。
田里有个人正在看苗,眼睛都快凑到苗上边去了,生怕不够看的。
“袁叔。”陶向晚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袁安河这才将实现转移,笑眯眯地转过头来,“陶小子你快来,西瓜长苗了!”
山后边的这块田原先是荒田,得人开荒了才能用。前些日子陶向晚和流景商量着用攒下的银子买下这块荒田,开垦后拿来种水果和其他菜。
听了陶向晚的话,流景虽然知道对方有自己的主意,但还是有些吃惊。
“夫君,那块荒田没人要,听村人说种不出什么东西来,水果怎么种得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