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冰天雪地的冬日,北风呼啸,屋内文皎却已吃饱喝足,屋内炭盆也烧得旺,热得她额角出了细密密的汗珠,不禁把衣领松了松。
泡过一回药浴还抹了药膏,身上虽还是十分酸痛,却已不是动都不能动了。
玉雪已经领着晴雯出去,炕上残羹盘盏也早都收拾好了。
大铜香炉里燃着百合香。
烛火跳动,屋内只有她和林海两个人。
林海也才洗完澡不久,头发还未全干,是以并未束起而是披在肩上,身上衣衫也不似平日穿得一丝不苟,领口微敞,露出一点锁骨。
文皎盯着林海的锁骨咽了一口口水。
想……嘬。
头上有顶,四面有墙,床上有帐,屋内没人,自家男人!
从见面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只才亲了一次。
文皎想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把林海压到枕上,附身吻向他的嘴唇。
被林海红着脸撑住,没碰到。
文皎看林海连眼睛里都泛红了还要拦她,便没忍住拿手拍了他一下,嗔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海手撑着她不放,喃喃道:“月娘,你的身·子……”
文皎白了他一眼,撑着他的手在他身·上坐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身·下林海一僵,呼吸越来越急促。
文皎展眉笑道:“我的身·子怎么了?有什么变化没有?”
下一瞬文皎便觉得眼前一花,转瞬间她已和林海上下异位,林海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文皎全身又和散架了一样,她躺在枕上动都动不了,连手指头都透出疲倦,只能乖乖呆在床上让林海帮她擦身。
林海给文皎擦完了身子,自己也擦洗过一回,把毛巾丢在水盆里,上了床看着她又是恨又是爱,忍不住又轻轻捏着她的脸,问道:“让你勾我,现在累不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哪里不舒服?再抹一回药?”
文皎一脸餍足的眯起双眼点点头,林海便又下床去给她拿药。
沐浴后抹的那些药已经被汗水濡湿,方才林海又给她擦了一回身,早已都消失无踪。
身上本就酸疼,若抹药按摩便更加酸爽,只是林海尽了一百分小心替她按摩,手略重些便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倒让文皎没那么难受了。
文皎一边享受着一品太傅林海给她的顶级马杀鸡,一边用认真严谨的态度评估了一番她现在的体力水平。
最后得出不管怎么样她都支撑不住再来第四场的结论,文皎方才死了心遗憾的老老实实看林海给她抹药按摩。
等问了林海是什么时辰,得知才刚到亥正(晚上十点)后,文皎心里就更遗憾了。
再来个两三刻钟的第四场睡觉也不是特别晚啊对吧!以前他们在家里的时候经常这么胡闹来着!
可惜身体不争气啊!
文皎带着遗憾窝在日思夜想的大帅哥怀里昏昏沉沉要睡着时,忽然听见卧房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紧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