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狗男人似乎并不是这样理解的。
只是一个吻,他就并没有轻易结束的意思。
霍悠我感觉时间都过去了一个世纪,他被她坚持推了不知道多少下才推开,而此时她已经浑身娇软地窝在他怀里。他的手指还在四处煽风点火,偏偏她今天穿的衣服格外容易被占便宜。霍悠我又羞又恼,“沈盖盖!”
沈概圈着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眸光深得犹如深潭深不可测,连声音都哑得不像话,“还有抱抱和举高高。”
“……不用了,鉴于你表现良好,后面两项就免了。”
霍悠我感觉得到身下硌得慌,坚硬又滚烫,心有些慌,哪里还敢让他继续下去。
“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觉得还是得进行完。”
霍悠我被这男人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忙道:“我说行就行,就算有家规那也是我定的,我想改就改。”
小姑娘一脸蛮横。
沈概只得无奈地妥协,“那好吧。都成家的人了,还能怎么办。”
霍悠我推了他一把,瞪他。
又占她便宜!谁跟你成家了!
而且便宜都被你占完了你居然还一脸委屈!厚颜无耻厚颜无耻!
沈概揉揉她的头,假装没看到她一脸愤愤,柔声道:“那可以开门了吗?”
霍悠我很不满地瞥他一眼,“那你要做好充分的期待的准备。”
她眼神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你要是没有做好充分的期待的准备,那你直接两罪并罚扔进火葬场吧。
沈概感觉压力很大,他并非是个情绪外放的人,突然要他外放一下,他还真怕把握不好那个度。他硬着头皮点点头。
霍悠我这才打开门,献宝一样的:“当当当当~”
卧室中和客厅里俨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
沈概也无需去故意控制情绪,他真真切切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了。
屋里没开灯,所有的光亮都来源于蜡烛。蜡烛座是个半人高的黄铜底座,很有复古感,宛若带人走进了十九世纪的欧洲。
屋中是铺天盖地的玫瑰花瓣,宛若一个玫瑰花海,震撼着视野,冲击着心脏。氛围营造堪称满分,和客厅的装扮相比截然不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仿佛是两个人布置出来的。
欣赏了一遍场景的布置,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床上。床上放置着九个锦盒,这九个锦盒围出了一个爱心的图案。
沈概没想到她会给自己准备这样的惊喜,一时间喉间生哽,有些说不出话。
是她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思,“盖盖盖盖,喜欢吗喜欢吗?”
其实也不用他回答,她已经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她的盖盖从来没有这样震惊过,她从来没在他脸上见到过这样的神情。
忽然就觉得,这半年的准备都值了。
霍悠我有些小得意地笑得欢快。
看吧,盖盖,你能给我一个惊喜的生日礼物,我也能。
你爱我,我也正在尝试着、学习着、努力着爱你。
你的偏爱让我大为震撼,而我也在尽我之力偏爱于你。
沈概搂过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喜欢。很喜欢。”
他的小姑娘费尽心思给他准备的惊喜和仪式,他又怎会不喜欢。
沈概闭了闭眼,心中大动。
他第一次觉得过生日是件挺开心的事情,也是第一次正视了“生日”二字。如果以后每一次都有她为他费着心思,那这一天的确就变成了一个让人期待的日子。
他搂着她腰的手越发收紧。
霍悠我推推他,“拆礼物啦!我还给你买了生日蛋糕哦。本来是想自己做的,但是我学了一礼拜了成品还是很糟糕。”
霍小公主的动手能力有时候很堪忧。
沈概笑了下,“买就好了,别做了,很容易受伤,你要是为了做蛋糕受伤,那我也不会喜欢那个蛋糕。”
霍悠我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