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一声,房门打开了,凌宵寒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得,身上也仅下身裹了件浴袍。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陶织星接下来反应过来,愣愣的问:“你洗澡了?”
“嗯。”凌宵寒打开门,让路让她进来,“再不洗,我都要馊了。”
这自然是种夸张得说法,他爱干净,昏迷时也有人给他定期擦拭身体。
“你大病初愈,现在还不能洗澡。”
“没办法老婆避我如蛇蝎,我只能自己洗。”
他先委屈上了。
身为医生她尽职尽责,身为妻子,陶织星承认自己确实做的不够格。
但要让她给他洗澡……算了,树挪死人挪活,洗个澡只要伤口不发炎也没什么要紧的。
为了确保伤口没有感染,陶织星强势要给他重新上药。
凌宵寒不是很乐意,他刚洗完澡,上了药不又是一股臭烘烘的药味了吗。
不过对上陶织星的眼神,凌宵寒默默的将话咽了回去。
“上了药,可不可以就不生气了?”他讨价还价。
“我没生气。”
某人得寸进尺,“你没生气的话,今晚跟我睡?”
陶织星用棉签在他伤口上擦拭时,故意重重按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他倒吸了口气。
“你想谋杀亲夫啊!”
他后背几道皮肉外翻的伤口已经结痂,横七竖八的在后背,显得狰狞可怖。
不敢想象他经历了什么才九死一生的捡回这条命。
眼眶微微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