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丫头家中和我还沾着些亲戚,算是表妹,一定可靠。”
墨千程把玩着手中的东西在思考什么。
许久之后墨千程招了招手,苏越心领神会立刻靠了过去。
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苏越便急急忙忙地离开。
与此同时大殿外。
匈奴使臣离开大殿之后,心中愤愤不平,却在路上碰到了一人。
那小厮生得好看模样倒是清秀。
使臣刚想破口大骂,什么人如此大的胆子敢挡自己的路?
不料那小厮只是鞠躬行礼,好生客气:“将军,南王殿下,请您府中一叙。”
试者想了好半天,才想起南王是殿上帮自己说话的那人。
此人刚才在殿中帮自己说话,如今又请自己去府上一叙,看来是个想合作的伙伴。
这么想着使者便又高傲了些。
跟随小厮到达南王府上,使者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府中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身上散发出淡淡清香。
南王端着一只白玉琉璃酒杯朝着使臣走了过来:“今日大殿之上,我那侄儿对使臣不恭敬,是他太过年轻不懂人情世故,我在这里替他赔不是。”
匈奴使臣的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南王亲自道歉,这面子可是给足了。
那使臣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总算还有个懂事儿得。”
说话时使臣的眼睛一直盯着南王的舞姬根本没法移开。
南王看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若是将军喜欢,一会儿我便差人将他们几个送到您房里去。”
匈奴使臣没有推辞,豪爽大笑。
南王见使臣心情不错,趁热打铁:“早就听说匈奴男儿身体强壮,这几个小小舞姬,恐怕还不够塞塞牙缝。”
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南王虽眼底带着笑意,可是那笑在他的脸上却又显得有些虚假。
二人在南王府上把酒言欢,好不开心。
南王更是亲自替那使臣斟酒:“我早就听说匈奴女子性子烈,若是有机会试上一试……”
匈奴使者几杯下肚,已然到了兴头:“南王有所不知,在你们皇城之中最大的花楼里,可是有我们匈奴女子,那滋味当真不错。”
南王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面上却如往常一般。
三杯两盏下肚,匈奴使者便有些摇摇晃晃,南王趴在桌子上似乎不胜酒力。
匈奴使者拿着杯子,碰了南王好几下,可南王却没有反应。
眼见南王似乎是喝醉了,匈奴使者起身准备离开:“无趣无趣,你们当真喝酒不如我们匈奴男子,我今日先回去了。”
那匈奴使者摇摇晃晃给出了南王府,却不知他刚离开南王就抬起了头。
南王起身时脸上就没了一丁点醉意。
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也适时地端了上来。
那小厮站在一旁,脸上似乎有些不解。
南王抬眼看到小厮的表情:“你好像有什么想问我直说便是。”
那小厮上前一步行了个礼也不遮遮掩掩:“小人有一事不明,殿下为何对那匈奴使者如此低声下气,岂不是辱了您的身份。”
南王眨了眨自己好看的狐狸眼:“日后本王有用得上匈奴人的地方,给他们点便宜也无妨。”
那小厮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好像也没琢磨出个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