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原本穿的保暖的袜子,虽然精美,跟肤色一样还有肌肤纹理,但终究是为了是为了保暖的,有些厚。
眼下换上了一条黑色亮晶晶的黑丝袜,薄如蝉翼,随着她的走动,丝袜擦到一起,还有细微的磨蹭声。
我一看到这袜子,因为认出了袜子的质量,更加的兴奋了。
这袜子外面有一层带静电的设计,挺贵的,成本价好几十块钱。市场上卖得好几百。
贵是因为这东西,百分之八十的丝,百分之二十棉,入手冰滑,还容易烂,稍微用力就能撕破。
要是棉的成份再多一点,还吸汗。
同时,这个东西也让我发现了玫瑰的不简单。市场上十块钱的丝袜和这几百块钱的东西,许多女人都分辨不出来。
我了解这个东西,还是在上京卖汽车保险,认识一个卖袜子的女人。
那女人靠卖袜子买了一辆英菲尼迪越野车。那位车主喜欢普洱,穿风衣夹克,开英菲尼迪越野车,那几年上京一波有钱,稍微有点文化,都喜欢那行头。
用那位车主的话说:了解一个女人,看那女人私下穿的袜子,就能了解到那女人的经济,品位,人脉等很多东西了。
玫瑰这一身新行头换的,还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玫瑰走到麻将桌边,拉了一下连体包臀毛衣的下摆说:“我这鞋咋样?”
“这鱼嘴鞋子主要是你的腿和脚好看,脚尖要是不好看,适得其反。”我瞄了一眼实话实说,又说:“从我肤浅和狭隘的眼光来看,你这几百钱的袜子,就适合摸和撕。”
“嗯哼?”玫瑰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能看出这袜子值钱。
她往后撇了一下笔直的小腿,扭身回头揪了一下丝袜,放下高跟鞋说:“朋友送的,穿着确实蛮舒服,几百块钱的丝袜穿在身上,也能带来一些小优越感,又或者说是自信,不是吗?”
我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两眼带雾,嘴角微翘,浮现了一抹媚笑。
我说:“你点的烤串怎么还没来?”
“刚刚给老板讲了,不用送了来了。等拷好了,我们下去拿了全部带走。”玫瑰退到两米开外的床边坐下,她按着毛衣下摆,翘了一个二郎腿说:“还要等差不多半个小时,东西才能全部烤好。”
“半个小时吗?要不给我锤个背。”
我脱了大衣,走到床尾,拉了被子尾后盖的一块金色床巾。
把被子弄开,我铺好了床巾,趴在上面。
玫瑰吐着气说:“凭什么?我也累,你咋不给我捏一下脚?”
“我晚上说不得要开灵车,去寻找茉莉和百合。跟邪祟打交道,没有谁能打包票,就是在生死边缘游走。一个不好我可能会把自己给赔进去。”我扭头看着她徐娘半老,但白皙,秀气的俏脸说:“看在这个份上,你就受累,帮我锤锤背呗。”
我这是实话,玫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
她深吸了一口气,歪着两条笔直的两条小腿,挪到我旁边,也没有拖鞋。
半跪坐的给我锤起了肩膀。
“你把羊毛衫脱了吧?按着累。”玫瑰不好意思的撩了一下扯皮的头发,又补充说:“就是不好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