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被他时有时无地轻吮。
“宝贝,那天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干了。”
“想把louis赶走,把门锁上,谁也别进来。”
“再把你那件西装脱下来,看看你是怎么穿这条裙子的。”
清泽似乎勾住了一根缎带,将她的身体往后拉,“梁翻译,带子是不是乱系的?”
几句话像根棍子,把梁姿的脑袋搅得迷迷糊糊。
她含混不清地说道:“算了吧,ceo还要上去演讲呢…”
“演什么讲,要不是因为能见到梁翻译,我才不去。”
清泽的长指缓缓下移,掌心盖住了小腹。
梁姿瘫在他的怀里,垂落的黑色裙摆起起伏伏,无力地陷在了腿间。
脚趾都是麻的。
她被清泽拢着,逐渐从倦怠中恢复,眼睛清明了。
可清泽还没有。
她环着他的脖子,“要不要?”
“要。”
梁姿却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坐在一边质问道:“烟瘾是怎么回事?”
清泽本来就受着煎熬,满满当当抱在怀里的人还跑了,心也跟着空落落。
他难受得坐了起来,耐心解释:“没有烟瘾,一根也不抽了。”
梁姿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从头说。”
“从你离开巴黎之后开始抽的,抽了三个月,后来就戒了。”
梁姿的下巴冲着床头柜点了一下,“你抽一根,我看看。”
清泽没动,“真戒了,两年没碰过了。”
梁姿下床,隔着窗帘推开了半扇窗,冷丝丝的新鲜空气潜入房间,在她裸露的胳膊上留下一层薄薄的战栗。
她倚在窗前看他。
清泽叹了声气,坐到了床边。
他拿起烟盒熟练地倒出一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放进了唇缝中间。
还是这只手,把打火机从床头柜上捞了过来。
他咬着烟,稍稍仰首,与梁姿沉默相视。打火机被他搁在膝盖上,在他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