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鹤鸣,不讲武德。
喊他小名。
“别、说话”迟夏抬手四处蹭蹭,也不确定自己摸到了哪里,好像是左鹤鸣的肱二头肌,肉感紧实,肌肉群发达。
手掌隔着纯棉质感的布料,顺着肱二头肌一路摸到胸肌。
感受着来自胸腔的热度,意乱情迷下紧张和刺激同时袭向他,砰砰砰心跳不止,迟夏深呼吸,努力适应着黑暗中变敏锐的感官听觉。
没等他缓过来,左鹤鸣滚烫的掌心隔着西服裤突然贴在了他的大腿外侧,猛地一阵失重,迟夏被迫向后仰起,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搂住左鹤鸣的脖子。
下一秒,左鹤鸣正以一种不可描述的姿势将迟夏抱在了怀里。
踩过碎了一地的陶瓷片,男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大约走了两三步感应灯再次亮了起来。
“左鹤鸣!”被抱着,他比左鹤鸣高出半个头,低眸直直看着男人额前凌乱的碎发,这个姿势羞得迟夏连鼻头都泛着红晕。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他忍不住爆粗口道,“左鹤鸣,你他妈放我下来。”
左鹤鸣皱眉,“不准讲脏话。”
“你他唔”
几秒后,抱在怀里被摁在楼梯拐角墙壁上的迟夏、被迫噤了声。
谁能想到,反抗的结果就是被左鹤鸣抵在墙上亲到喘不过气来。
早知道不反抗了,白白浪费力气。
迟夏红着脸趴在左鹤鸣肩上,毁灭吧反正今晚面子和里子都丢的差不多了
“去哪边?”等上了二楼,左鹤鸣开始询问迟夏的意见,“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迟夏才吞吞吐吐,口齿不清回道,“我房间。”
床头一盏落地灯亮起,昏暗的灯光让本就暧昧的气氛迅速升温,迟夏仰躺在床上,橙黄的灯光下,他的目光落在左鹤鸣脸上,男人很快脱掉了那件碍人的黑色背心,露出流畅的腹部肌肉线条。
上次醉酒后的初体验,对于迟夏来说大部分记忆是模糊的,不过重要的那部分他隐约记得,比如左鹤鸣的身材吊打公司的一众男模。
这回再看,果然没让人失望。
迟夏忍不住自我反省——他有罪,他不该馋男人。
猛地想起他的房间似乎缺点东西,迟夏半支起身子,“等等我房间没有——”
迟夏没吐出后面的字,做了个口型。
左鹤鸣半跪在床侧,将脱下的衣服扔在一旁,俯身靠了过来,“没关系,玩点别的。”
“???”玩点别的?这话吓得迟夏一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