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长不悦地责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来的不止陈师长的警卫,还有?几个女?兵。
那警卫大声报告:“报告师长,我在电话?里听说和女?性有?关?,所以找了几个女?兵过来。”
他毕竟是个大小伙,拖走陈禾苗实?在不方便?,所以想?找合适的人,哪里想?到陈禾苗会那么丧心病狂,直接掏刀子?,要是知道?会这样,他一定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制服她。
警卫沮丧地低下头,这是他工作的失职,要是陈师长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警卫可是难辞其咎。
“算了。”陈师长到底也五十多了,经历这惊心动魄的场面,也觉得心力不足,招呼警卫压着陈禾苗离开。
呆若木鸡的陈禾苗这下子?有?了反应:“伯伯,你要送我去?哪里?我没犯错,没犯错。”
“难道?想?要自杀也错了?”陈禾苗竭力自辨。
女?兵接手扭住了她的胳膊,警卫嫌她聒噪,严肃地警告道?:“你在师长面前掏出刀子?,谁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乖乖接受调查,不要反抗。”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落在陈禾苗的耳朵里就像是惊雷炸开,她才不要接受调查,要是有?的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爸爸可是树敌不少,到时候有?人对她不利可怎么办?
刚刚正常了一些的陈禾苗又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中,全然忘了有?陈师长的存在,这个岛上?想?随便?取走她的性命是不可能的。
她癫狂地用脚后跟不停地砸着地板,还是警卫员掏出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结结实?实?地捆住,才制服了她。
众人都?送了口气?,陈禾苗时不时像个被捕捞上?岸的虾子?,在地上?胡乱地扭两下,渐渐没了力气?,警卫员等?人这才带走了她。
“好好的人怎么疯疯癫癫的?”陈母叹了口气?,快步走到陈师长身边,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在场的或许只有?程美玲知道?陈禾苗不是疯了,而是抑郁了,看样子?症状还很严重。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默默的影子?,之前对她所有?的不满也渐渐压到了心里。
“都?是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表哥就只有?她一个女?儿,自然是想?有?什?么就给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个穷地方,还遇上?我这个没本事不能让她作威作福的伯伯,她就只能耍耍这样的手段来威胁我。”
陈师长冷哼出声,表情极为的严肃,看上?去?对陈禾苗的行为十分的不满。
“这次必须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对着一个公职人员动刀动手的,像什?么样子??”
陈母任由陈师长发泄自己的不满,耐心地抚着他的后背。
“你也别说的那么严重,她也没想?着伤别人,还是个善良的孩子?,你意思意思就行了。”陈母劝道?。
陈师长吹胡子?瞪眼,横眉竖眼,说道?:“慈母多败儿,这不好好管教她,她的性子?都?偏了,以后怎么办?”
陈母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甩开手:“这是你侄女?,又不是我的侄女?,我就是提个建议,听不听拉倒。”
陈师长刚想?认错,奈何程美玲还在现场,他清了清嗓子?。
面向程美玲:“秦老哥的信件给我看看。”
程美玲递给他,可之前程美玲见着拿刀的惊悚场景,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信件,此刻递出去?已经是皱巴巴的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
陈师长皱了皱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接过信件,便?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慢慢的,他严肃的面孔变得柔和起来,还笑出了声音:“这秦老哥日子?过得还挺惬意,要不是我放不下手里的工作,还真?想?去?那里找他。”
陈师长说了这话?,程美玲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可以看出老爷子?过的日子?不差,没有?向陈师长求助,应该是一切都?好。
“你还有?事情?怎么还不走?”陈师长读完信件,见程美玲还站在他的面前,问道?。
程美玲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她问道?:“老爷子?应该一切都?好吧?他有?没有?和师长诉苦,这写给我们?这些小辈的都?是一切都?好,陈
师长是他的朋友,他要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应该会和陈师长说的吧。”
陈师长听了觉得程美玲说的挺有?道?理,他沉吟了片刻,又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信件,苦笑着摇了摇头。
“秦老哥是个自傲的人,就算遇到了什?么麻烦,也不会告诉我,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拜托西南认识的人去?农场看看他,给他留些东西,要是真?的遇到什?么麻烦,一定会写信给我。”
程美玲听了,安心地点点头,便?打算告辞离开了。
毕竟她这一早上?看了陈师长家那么多的八卦,这要是还不识趣地待下去?,恐怕陈师长会觉得她太冒犯了。
陈师长却没有?容易就放她离开:“这信件塞在一个信封里,你竟然忍住不看?”
程美玲当然想?了解师父怎么样,但是她也知道?师父既然一个信封寄过来,说明他觉得写给陈师长的信没什?么要紧的大事,要真?有?什?么秘密只能和陈师长说,他一定会另寄一封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