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由不得她!”薛父狠声说,“她把你拉黑了,我就找不到她了吗?
我现在就去找她!
她只要捐出一颗肾,就能拯救琪琪的性命。
一颗肾和一条命,她必须选择救琪琪!”
薛父和薛母结束通话之后,立刻打给周雨浓。
可他打不通。
周雨浓把他也给拉黑了。
他气的狠狠咒骂了一声,让司机开车载他去找周雨浓。
他在周雨浓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才堵到周雨浓。
“浓浓!”他快步上前,喊住周雨浓。
周雨浓看到他,便皱起了眉。
周旭明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周雨浓,目光冰冷的看着薛父说:“你找浓浓干什么?
浓浓不想再见到你们!”
“你这是什么态度?”薛父不悦的呵斥,“我是浓浓的父亲,你是浓浓的男朋友,既然如此,我便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我已经不是浓浓的男朋友了,我和浓浓已经领证了,现在我已经是浓浓的丈夫了,”周旭明以守护者的姿态挡在周雨浓面前,“我知道你为了什么而来,你省省吧,不用再白费心思了,我不会允许浓浓给薛琪捐肾!”
“这不是你允许不允许的事,这是浓浓必须做的事!”薛父厉声说,“浓浓是琪琪的亲姐姐,琪琪需要一颗肾才能活命。
如果我和琪琪的妈妈配型合适,我们绝不会让浓浓给琪琪捐肾。
可我和琪琪妈妈配型都失败了,只有浓浓配型成功了。
拯救琪琪,这是浓浓责任和使命,她没有资格推脱。
她必须捐肾救琪琪,不然如果琪琪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是害死琪琪的凶手。
你问问她,她的亲妹妹要是因她而死,她承受的住吗?”
“什么叫薛琪因浓浓而死?”周旭明嘲讽的看着薛父,“你儿子和薛琪是龙凤胎!
你连带你儿子去做配型都舍不得,却张嘴闭嘴就让浓浓去救薛琪。
你的算盘打的可真好!
你亲手养大的儿子,你舍不得碰,你亲手养大的女儿,你也舍不得她死。
只有浓浓这个从小就不小心走失的女儿,你们豁的出去。
你看看浓浓!
她体弱多病,瘦的皮包骨头,她还营养不良、贫血!
让你们让她给薛琪捐肾,薛锴那个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你们却连让他们去做配型都舍不得!
你们这么自私,有什么资格道德绑架浓浓?
我告诉你,我和浓浓领证了,现在浓浓是我的妻子,我要对浓浓的身体负责,我不允许浓浓给薛琪捐肾!”
“一派胡言!”周旭明气红了脸,“锴锴和琪琪做过配型了,只是配型失败了而已!”
“你才是一派胡言!”周旭明直接将广厦事务所交给他们的调查资料拍在薛父怀里,“白纸黑字,我们都调查清楚了,只有你和你妻子做了配型,薛锴根本就没做,你就别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了,你说的越多,我越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