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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那露阴癖事件就是在陈熠安兼职的网咖发生的后,彭于超和何之观每天都都紧张兮兮的,甚至连陈熠安去上个厕所,他们都要派一个人跟着,生怕再遇到什么变态觊觎他们的安安。
陈熠安着实感到受宠若惊。
但他每天也紧张兮兮,主要是担心蛋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小宝宝了。
他请了一周的假,每天在寝室吃了睡睡了吃,脑袋终于消肿了,就是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脑袋不晕也不疼了后,他每天都到蛋黄窝前报道,搓搓手给它喊加油。
蛋黄还是一副畏惧人的样子,不过它和梁怀一如既往地亲。
那天差点被蛋黄咬了后,陈熠安一直在想它的事,回去就和梁怀说了,梁怀当晚就去看过蛋黄,安抚了小家伙好久,总算是平复了心情。
腿不知道是撞到了还是怎么了,走路有点崴,但蛋黄要生了,不愿意离熟悉的窝太远,想带它去医院看看,它却非常抵触。就算是梁怀来抱它,快走出校门的时候,它就会拼命挣扎,然后往回跑。
所以腿只得等生了后再想办法去医院看看了。
好在,蛋黄这两天也不对陈熠安龇牙咧嘴了,就是肚子太大了,懒洋洋的,不想动。
这天陈熠安又去看了蛋黄,例行给主子交了小零食。
彭于超就在他旁边跟着,时不时地观望四周,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陈熠安又感动又觉得好笑,“谢谢你,但这是在学校里,应该还算安全吧。”
“看起来最安全的地方,有时候是最危险的地方。”彭于超小声又神秘地道。
陈熠安:……
起身拍了拍手,和他一起往宿舍走。
路上,陈熠安给梁怀发微信:
“静静学长,你知道吗,我觉得现在我好像产科外面等老婆生孩子的男人,蛋黄生个孩子我比它还要着急,我晚上做梦梦到它生了五个小宝宝。”
梁怀可能在玩手机,回复得很快:
“是三个。”
陈熠安:“?你怎么知道。”
“它刚怀孕不久,我就带它去宠物医院照过b超了。”
陈熠安激动起来:“哇太好了哈哈哈哈,我们来给小宝宝们起个好听的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好呢?”
……
陈熠安和彭于超走进宿舍,后者提醒他,“下午的政治课你去上吗?身体要是还不舒服的话,我帮你请假,不过我记得老师好像还罚你交篇论文来着。”
“要上的,论文我都写好了,要不是写这个论文抓耳挠腮头疼得要死,我的头可能早就好了。”陈熠安吐槽道。
二人慢吞吞上了六楼,彭于超刚要推门进去,却听到了何之观的说话声,听上去是在和谁打电话:
“自从我来天纵上大学以后,你们有给过我一分钱吗?生活费都是我一个人打几份零工辛辛苦苦攒的,我熬夜上班省吃俭用的时候,有见你们关心过我吗?”
“只有哥哥是你们的儿子,我不是吗?为什么哥哥结婚没钱,找我要钱?我读书我找他要钱了吗?我干脆退学,专门去为我哥打工挣钱怎么样?”
……
彭于超和陈熠安对视一眼,退了一步,默契地决定晚一点再进去,还站远了一点。
但何之观很少生气,更别提生这么大的气和别人红着脖子吵架了,声音特别大,他们隐隐约约还是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