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赌进去了,没钱了就只能偷了,到时候厂子就危险了。
这事两人说说也就算了,也没再盯着。
毕竟大爷也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判断力。
但是人学坏起来真的是太快了。
两人去拜年的时候,就觉得大娘表情不对,眼眶也红红的,有点像哭过。
柳宵大娘说她是感冒了,嗓子也有些沙哑。
等开春,两人重新搬回厂内的房子,准备装修楼房。
柳宵大娘和大姐过来找他们了。
随着她们的哭诉,柳宵和红米面面相觑。
都不是太相信。
“大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大爷不是那种人啊。”柳宵真不能把养小情和大爷画上等号。
“都是因为那狐狸精,如果没有她,孩他爹也不会走歪了。”大娘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宋红米在心里叹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大姐也恨恨的,“我爹给那个女人买房子、买金子、买貂,还给了不少钱,她怀孕了。”
这才是她们恐惧的来源。
“这消息准确么?”柳宵问道。
大娘擦了把眼泪,“你大爷亲口说的,还说让我不要闹,谁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他挣得钱一半给我,我呸!”
宋红米也觉得有些恶心,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啊。
柳宵忍不住揉揉太阳穴,“这女人你们见过,貌若天仙,到底哪冒出来的?”
“我没见过。”大娘摇头,“也不知道哪来的。”又狠叨叨骂了句,“骚狐狸精!”
“我见过,她才二十多岁,是挺好看的,说是从北朝鲜跑过来的,那边太穷,吃不饱饭,之前在辽宁那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来这了,最开始就在赌场帮忙,后来就和我爹搅和到一起了。”柳宵大姐知道的挺多。
柳宵一听还是外国人,脑袋更疼了。
本来他们做的生意就有些忌讳,留不少人盯着他们呢。
大爷难道真的是色迷心窍了。
他还是有些不信,“大娘,我知道您生气,但也要冷静,我回头和大爷聊聊,看看他啥意思,我会劝他的。”
大娘呜呜的又哭了,“我们夫妻二十年了,只要他回头,我就原谅他。”
宋红米掏出帕子递给大娘。
男人出轨,女人很容易原谅。
但是女人出轨,男人被戴了绿帽子,很少有原谅的。
柳宵和宋红米将大娘她们母女俩送走。
才慢悠悠的回了屋。
宋红米写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就真的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么。”
柳宵慌忙摆手,“千万别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至少我就不是,我是裤腰带上挂锁头的男人。”
宋红米噗嗤被逗笑了,还裤腰带挂锁头,嘛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