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之后柳宵大爷专门找了他一回,将如何处理说了。
就是大姐都打了一顿,答应给她们买的楼房,不给了。
至于之前大爷答应攒局,让柳宵和那个鱼哥认识一下,也延迟了。
至于还能不能见,未知。
柳宵对这事也不算上心,不见就不见了。
正面儿刚他也不惧,他现在厂子的规模还有渠道,也不是哪个新人就能顶替的。
至于来阴的,他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现在在黑河人脉不差。
三教九流也认识一些。
不过他还是准备找两个有能力的保安,保护厂子。
还有红米,要出来溜达,他尽量陪着。
不过一段时间,那边也都静悄悄的。
柳宵少不得打听一下,原来对方倒霉催的出事了。
那位鱼哥为了省钱,雇佣了好多老头老太太。
给的工钱还不到青年工人的一半。
而且工作时间长,还有监工。
就有老人累了干不动了,自然就被监工骂了,据说还打了。
然后老人可能太生气,捂着胸口就倒了,再没起来。
老人子女不干了,回老家找个一帮人堵在工厂要说法。
弄得厂子没办法开工。
这事让那位牛叉哄哄的鱼哥也没别的心思了。
最后赔了一笔大钱的。
而且即使赔完钱,他那个厂长短时间仍然不会开工。
因为还有麻烦,就是其余的还是老年工人。
万一再有两个捂着胸口倒下的,他挣钱不够赔的。
所以还得重新招工。
可那些好不容易找到工作的老年人能干。
柳宵回家就把事情当做乐子说了,很是幸灾乐祸。
他没想到,这事还能波及他。
管理厂子的老李跑来找他,说是好几个老头拿着条子要过来工作。
这话把柳宵搞懵圈了,他这是私企,谁的条子好使。
除了他和红米,谁的也不好使。
可是她俩也没开过条子啊。
“啥条子,带了么?”柳宵准备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