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对徐局长说“徐局长,我还是怀疑叶梅是在那里害的。这里一定有小船过去”“好,你和黄涛王江成几个重新扩散搜索范围,一定要找到小船的船主”
孙漫霞立即想到那个老汉,就对黄涛说“我去找那个老汉,你们沿着河岸找下去看能否找到些线索”
孙漫霞等走后,法医已经验尸完毕,徐茂林拿来记录看了一遍问小石“就这些?”
“是,我们查得仔细,就这些。或许日子太久了,很多线索都被湖水冲走了”
“好,这些报告你立即送给洪探长他们。”
徐茂林刚说到这里,洪探长和陈处长他们已经来到现场。
徐茂林汇报这里的勘察情况,递给小石的尸检报告说“根据勘察,小君的死和杨浩宇说的差不多。杨小君致命伤就是割断脖颈上的大动脉死亡,这不是案发现场。我想派人去省城那家宾馆取证,我想他不可能将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叶梅是打击头部昏厥之后遭强奸,头部有一处凹陷,头骨被打骨折,这是重击造成的。看样子是锤子之类的重器打击造成的。体里也残留有不明液体,虽然日子太长遭到破坏,还需化验验证,还需要找到作案工具和证人”
“好,继续寻找证据”说完,他吩咐下手人和海军潜水员继续寻找和打捞作案工具。
夜不知不觉已经来临,寒风中夹杂着雪花打在警察们的脸上、身上,渐渐的他们的衣服已经披上了一层银装。
潜水员几次下水都空手而归,见他们早冻得瑟瑟发抖,徐茂林对他们说“天色太晚了,你们也被累坏了。要不你们留下潜水服给我们?”
洪探长说“也好,说不定今天没有找到,明天或者后天就能找到。只要是人做的,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留下几个人保护现场,其他人回局里开会分析案情”
殡仪馆的车来了两辆,车上抬下两副担架,工作人员用白布将尸体包裹起来放在担架上送上灵车。
陈处长走过来安慰徐茂林说“家里出现这种状况你还是放下工作去安慰安慰夫人吧,虽然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叫也叫亲了;局里早已经安排人与你回去处理小君和叶梅的后事,杨雪急需治疗和照顾;我建议李县长派人去护理杨雪。这里就交给我们,放心,我们一定严惩凶手”
徐茂林沉思了片刻说“感谢领导的安排。杨浩宇本身是我舅子,我应该避嫌。等案子终结之后我再来”
徐茂林跟着灵车去了殡仪馆。
徐茂林看自己的父母和岳父岳母伤心欲绝的样子,很想安慰他们一番,可是他的喉咙像卡了一颗枣一样说不出话来。
想起杨雪一家此时受到如此大的伤害,此时哪能想起她对他的背叛和轻视。涌出来的只有伤悲和仇恨!他恨不得将杨浩宇刮了!杀了都不解恨!
一连几天徐茂林都没有合眼,一时跑去精神病医院看杨雪,一会儿跑殡仪馆安慰父母,一会儿去公安局问询案子进展情况。等安葬小君之后,他明显消瘦了许多。
公安局对杨浩宇的问题送交检察院批捕,检察院经过郑长勋批准逮捕杨浩宇。
由于案情复杂,公安局在这阶段的时间,各路警察将有关涉嫌人员拘留审查,录口供;然后这些口供依据查找,将送来的调查资料汇总。
但是,有一个关键人物一直没有找到,那就是杨浩宇的情妇箬蝶。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了。有人认为箬蝶遇害了,有人认为改名换姓了。
孙曼霞整理完卷宗之后,总觉得检察院纵火案和叶梅的案子还有疑点,总觉得每一次案子都与一个人有牵连?而这个人就是杨浩宇身边的廖大安,而他很幸运的每次都不在现场的证人。从他口供上他只是杨浩宇的一条狗,老板叫干什么,他也得干什么。他的罪判下来最多就是七年而已。其他人死的死,亡的亡。而他却可以安然存活下来?究竟是为什么?钱?孙漫霞一想到钱二字,她的眼睛一亮,对了,就是钱!她立即找到洪探长,说给洪探长听。洪探长笑着说“为原来也这样认为,根据杨浩宇和廖大安的交代,这笔款子唐小亮想一个人独吞,唐小亮是预先筹谋好的。伤了廖大安和杨浩宇身受重伤,而当时唐小亮不是你这神枪手击毙的吗?。”
孙曼霞说“这事我知道,但是,那笔款子呢?钱呢?不翼而飞了?我觉得这笔款子那么多,不可能自己飞掉。我们一定遗漏了什么”
而洪探长却说“廖大安的供词是很合理的,和实际情况相符。这事就不用再侦查了。那个案子已经结案,和现在的案子是两码事”
“但是,我……”孙漫霞还想讲下去,洪探长手一挥说“很多要讲究科学的,我们经过科学实验,很多疑点基本破译与事实完全相符”说完将几本卷宗递给孙漫霞说“这是各队送来的侦查、提审原稿;你原来就是在党委办公室写文字工作的,你和姚主任几个整理一下卷宗,写好杨浩宇的起诉书,然后再交给我”说着将厚厚的几本文档送到孙漫霞手中。
“基本?不是完全相符?”孙漫霞边走边嘀咕着。无奈人家是权威专家不会有人听她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