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璋满头雾水:“你知道什么?”
苏孚冷笑:“你出车祸后,伯母主动找到我,把你的恶劣行径全部交代。玩个恋爱游戏,把自己双腿玩断,贺总,我该夸你敬业还是说你傻?你还想继续观察?呵。”
狠狠踩他一脚:“以后别再来招惹我!”
苏孚跑回屋里,贺璋愣愣,串起前因后果。
她说得是真的?
是妈骗她?
她没有,故意抛弃他?
若最初相逢,她这样说,他一定不信。
但了解孤儿院院长那四十万治疗费,亲眼见到她洁身自好,与好色奸商斗智斗勇针锋相对,他愿意相信,她说得是真话。
心境波荡,二十六岁的人,居然在明澈而温情的夜色里,又哭又笑。
清晨,贺璋迫不及待打通金清珠女士的电话。
“喂,什么事?”
贺璋直言:“妈,您是不是找过苏孚。”
苏孚,金女士哦:“你那个小女友?她不适合你。”
她并不认为私下去找苏孚有什么不妥,且认为两年后,掌权后见识各色美人,儿子幼稚的小情思早该放下:“又遇见她了?她对你说了什么?”
“您怎么能这样!”
金女士笑了声:“我怎么样?你对人家掏心掏肺,人家还不是因为一句话就离开你。儿子,听妈一句话,门不当户不对,白浪费时间。”
“嘟……”
金女士被挂电话,再打,已经被拉黑。
她瞪着手机。
时间最能改变一个人。猛虎经历独子多次自杀,患上心理疾病,已经不再那样有魄力与狠心,去制裁、伤害他。
贺璋满心激动,就听外面传来尖叫。
是赤裸裸白玫与李越被去捡柴火的嘉宾撞见。
还有他们旁边的注射针管。
众目睽睽,白玫嘤咛醒来,发出更为尖锐的叫声——
此情此景,白玫只能装作受害人,不然演艺生涯就全毁了。
陈湘湘出卖了他们。
他们对陈湘湘毫无办法。
没有证据是她做的,反而,如果她出去乱说,可以伪装成受害人的白玫就会陷入更加难办的境地。
照片与视频流出。
白玫在记者会上不断哭泣,斥责李越的恶行。
李越一觉醒来就被控告。
他有点势力,可以在阴暗处打擦边球,但大庭广众触犯法律——即将锒铛入狱,十年。
李越心理不平衡,为减刑,供出程光。
程光小心,办事向来注意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