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芁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虽然祁父祁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却是这原身的父母。
天底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很伟大啊。
见祁芁的眼神终于有了聚焦,祁母喜极而泣:“太好了女儿!吓死妈妈了……吓死妈妈了……呜呜呜……”
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祁父也很后怕,拥着妻女,沉默不语。
唯有渐渐收紧的手臂暴露了他的担忧和关心。
西装革履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对祁父祁母微微点头致意:“祁子。”
祁父松开手起来,走到男人跟前。
这个男人是祁父的发小,只不过已经有五年没有见面了。
而男人依旧是喊着两人少年时代的称呼。
“狗子。我闺女儿的事情……”
男人哭笑不得地打断祁父紧张兮兮的话:“能不能别叫我狗子了?太毁我形象了。”
苟先生和祁父也诉旧不了,祁父一心挂念自己的女儿:“行行行狗子,我闺女儿的心理健康就交给你了!”
事情祁父已经和苟先生说过了。
苟先生是一名心理学家。
祁母抱着祁芁,直到祁父喊了几遍,她才红着眼眶放开祁芁:“女儿,乖乖啊,那个叔叔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祁芁点了点头,生硬地扭头不再看祁母担忧的神色。
跟着走了进去,苟先生将门关上。
而祁父祁母在总监室里面看室内祁芁和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