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想,换了其他人的话,估计早抑郁了,还好商滕脸皮够厚。
她在他怀里躺着,一抬头,正好能看见他的下巴。
嘴唇破了一块,应该是昨天被她给咬的,都开始结痂了。
岑鸢心疼的伸手碰了一下,商滕顺势握住她的
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把?她搂的更紧:“不?困吗?”
早起鼻音很重,显得嗓音更沉了。
岑鸢摇头:“不?困,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会?。”
“嗯。”
他嘴上应着,却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岑鸢。
岑鸢问他怎么不?睡了。
他说?:“想多看看你。”
岑鸢笑道:“我又不?会?跑。”
是啊,她又不?会?跑。可能是习惯了吧,突然间被爱,依旧改变不?了患得患失。
怕突然又不?被爱了。
岑鸢『摸』到商滕后?背上的伤了,一道一道的,她心疼又愧疚:“疼不?疼?”
商滕想让她心疼,但又不?想让她难过。
所以他摇头:“不?疼。”
疼倒不?至于,他还没到这种?皮肉外伤都忍不?了的程度。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岑鸢昨天晚上神经紧绷,力气全到手上了,抱着他,使劲的挠。
后?背全是划痕伤口。
岑鸢坐起身,她身上穿了衣服,是商滕帮她穿的。
就这么不?着寸缕相?拥的话,那她干脆不?用睡了。
岑鸢去?客厅拿了『药』箱,让他坐起身:“我给你擦个『药』,这样不?会?留疤。”
商滕拒绝了:“留疤吧,这样我身上也?有你的痕迹了。”
岑鸢笑骂他蠢,商滕也?不?反驳,他就是蠢。
最后?还是上了『药』。
商滕怕弄伤她,处处小心,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加大力道往最深处。
岑鸢倒好,把?他后?背抓的伤痕累累。
所以岑鸢心里也?挺过意不?去?。
别?人都是完事以后?老公给妻子擦『药』,到她这儿反过来了,岑鸢一边上『药』一边心疼的说?:“下次我把?指甲剪了。”
商滕说?:“不?用剪,好看。”
“可是我怕我又会?抓伤你。”
“不?疼。”
岑鸢笑了一下,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