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不管是能力上还是外貌上,路夕都很容易忘记他小自己一岁这个事实。
唯独劝他吃药的时候,才意识到,贺钧潮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午饭的时候,他们这组坐在一起。
贺钧潮随口对路夕道:“是不是快到你生日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路夕,他一愣。
“哥,你生日要到了?哇哇,那我们是不是聚一下了?”乔松年兴奋道。
“我记得路老师生日是十月吧,刚好录完偶名。”祁楠笑道。
路夕点了点头道:“十月一号。”
说起来这个日子虽然与国同光,但他并不是很像提。因为当年他刚出生的时候,尚且在世的外公,打算给他取名路国庆。
这件事他在一次访谈中提起过,然后粉丝就“路国庆”的叫了他好一阵子,不容易才摆脱了这个名字。
贺钧潮不知是不是也想起了这件事,低头笑了笑。
伍承焕说:“刚好录完哎,那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不醉不归。庆祝祖国诞辰,也庆祝我家路老师诞辰!”
他举起汤碗,提前和路夕碰了一下,引得众人一阵笑。
嬉闹过后,大家休息了片刻,便接着投入了练习。
现在已经是最后关头,尽管每个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实际都暗地里较劲。
前六开外的跟前面的较劲,第一名后面的和c位较劲。
谁都不想输。
路夕其实已经练的很熟了,但依旧是凌晨党。
和他一起的人也逐渐增多,到后来大家几乎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回去睡觉,一大早又接着练。
虽然几个导师都要求很高,极少夸赞他们,但其实这几个月下来,每个人拿出去都非常出色了。
进步最大的就是乔松年,他从一开始纯诗朗诵rap,到现在自己会填词说唱,跳舞也完全合得上拍子,前进速度肉眼可见。
在最后的舞台之前,节目组让他们录制了一段观看家人vcr的视频。
伍承焕的爸爸、妈妈、爷爷、外公,外带一个十来岁的弟弟,齐刷刷地给他加油打气,活脱脱一个全家总动员。
妈妈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宝宝,你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塞班都快不认得你了。等录完节目赶快回家,妈妈给你做了好多吃的。”
伍承焕又哭又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躲避镜头。
弹幕快笑死了。
【哈哈哈哈麻麻好可爱啊!】
【宝宝?我伍哥的小名是宝宝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班是什么鬼,他家养的狗吗?笑死我了。】
【小伍不要哭!你最棒了!一定会出道的!!】
乔松年的妈妈也露了脸,看上去像个三十岁的少妇,坐在自家花园的秋千上,边荡边笑道:“年年,妈妈在看见好多人支持你呀,妈妈好开心,还好当时没有阻止你走这条路。我的宝贝现在被这么多人喜欢啦,继续努力哦,妈妈永远在家里等你回来。”
弹幕瞬间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婆婆!!】
【婆婆好漂亮呜呜呜,花园好大,看看我我可以!】
【谁都别拦着我,我孩子掉出来了!】
【少爷,出不出道没关系,咱回家继承家业去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