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扒开他手掌,她把卡通玩偶隔在他们中间。
“安全距离,
不许过来!”
戚慎拿开那个玩偶丢到床尾:“你就不介意寡人搂着她睡觉?”
他指的是她前世模样的那个卡通玩偶。
“不介意!”景辛想坐起身去抢回那个玩偶,腰再次被戚慎揽住。
她被强制禁锢在他臂弯里。
“睡。”
她想要挣脱,听到戚慎的警告:“你多动一下,我便千倍还你。”
脸颊蓦然一红,她果真不敢再动。
在床笫之间,她还不敢当戚慎的对手qaq
安静里响起他郑重有力的承诺:“我会求婚,告诉举国我戚慎只想娶你,只会有你一个发妻。”
“说的都不算,我不吃甜言蜜语。”
“我吃。”他咬了咬她耳廓,“先叫一声夫君吧,嗯?”
“滚~”
……
这几日,陆国战报传回,陆扶疾回国后联合都兰国将黑人从渠城攻退,夺回了一城。
水师与两万精兵统领暂无密信传回。
倒是熔岭传回消息,秦无恒与沈清月已被押送至矿场,期间两人并无异动。
信中写明,因为秦念姝早产多病,已在途中染上风寒不治身亡。
秦念姝便是他们的女儿,景辛得知这一消息,心情复杂。
沈清月该有多痛,失去孩子,一个母亲会不会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疯魔或抑郁成疾?
秦无恒不该再有理由制造这一切,他没有了实力,还多了沈清月与女儿这两个软肋,汴都的一切应该与他无关。
但这几日戚慎严查流言的源头,还是没有半分消息。
南水凶,嘉为克,梁室灭。
这句话就像是凭空而现的诅咒,让人找不到半分线索。
景辛开店的事早已搁置,去藏书殿翻阅史记与典籍,专门看陆国篇。
古代文绉绉的词句让她看得头疼,把陆国有关的典籍全都翻完,景辛也无所收获。
五日看完了这些,总结只有一个,自大梁收服陆国后陆国便一直以臣国身份安分守己,且陆国三任国君都是贤良儒君,广受百姓爱戴。还有,戚慎从来没有做过苛待陆国的事,他与陆扶疾完全没有任何私怨。书中记载,戚慎身为王子时曾被派到都兰国治水,那是他离陆国最近的一次,但当时算是他被诸王子陷害,自身都难保,更何况说害人。
景
辛不信这些都是天意,她从不迷信,一定有什么是她与戚慎还不知道的。
午膳时,她这才留意到桌上已经多日不摆海鲜。
挽绿解释道:“娘娘,王上已经下令海运署休整,各地也都不再运送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