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全场哗然。
李氏惊得回神,指着苏雨柔怒骂,“血口喷人!”
“我有人证!”苏雨柔说着看向冷炎。
冷炎转身出去又带了个人进来,众人认出那人来,是一直给先皇诊病的太医。
那太医爬在殿内,瑟瑟发抖道:“是太后让我在先皇的药里加了慢性的毒药,先皇身子亏空的厉害,那日的药下得略重了些,先皇就……早在太子殿下离开禹州前,先皇就驾崩了,是太后压下消息,密不发丧。”
“太子之所以离开禹州是因为楚宽要除掉太子,太子不得已才离开禹州的,却没想到被冠上潜逃离开,气死父皇的罪名。”冷炎这时也道。
所有的事情真现大白,文武百官怒指李氏母子痛骂。
“染指君王妾室,陷害兄长,你畜牲不如。”
“弑兄杀父,你好歹毒的心思!”
“好一对毒如蛇蝎的母子,竟颠倒事非黑白,陷害忠良,你们不配为人!”
听着声声的辱骂和声讨,李氏和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一脸死灰。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他们完了,完了啊!
李氏母子被赶下皇位,抓进大牢,满朝文武跪地拜道:“恭迎太子、太子妃回朝!”
“糊涂,糊涂啊。”张敬茗道:“现在应该要称呼为皇上皇后了。”
文武官员直连主应是,再拜倒在地,“恭请新皇登基!”
楚寒执起云裳的手,大步走向龙椅,银白的披风在他身后飞扬,他走在龙椅前,甩开披风坐下,一派威严。
云裳随之坐下,端庄威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荣国公父子率先抱拳跪地行礼,接着是云家父子,而后是张敬茗带着文武百官叩拜。
楚寒看着大殿里跪了一地的大臣,转头看向云裳,云裳也正好转头看向他,夫妻二人对视一笑。
“宿主厉害,真的没废一兵一卒就拿回了齐国,嘤嘤嘤,我好崇拜你!”
楚寒没理会系统的彩虹屁,而是看着满朝文武道:“朕借陈国之名一统天下,如今天下已在朕之手,齐国以后就是天下的霸主!”
“皇上威武!”满朝文武欣喜万分,再次叩拜。
本以为要亡国,结果成了天下霸主,他们的心情别提多激昂澎湃了。
统一天下啊,这是齐国臣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们的新帝却做到了,由一个落迫的废太子变成天下之主,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办到?一时之间,楚寒成了臣民们心中威武的神。
相对于臣民对楚寒的膜拜,牢中的李氏母子就不同了,他们将楚寒恨到了极致,也将苏雨柔恨到了极至,特别是楚宽,他想不通苏雨柔为什么会背叛他?
这日,苏雨柔来了牢中,楚宽怒声问:“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着楚寒害我?”
楚恒和赵如月知道两人自小有婚约,也都对对方有意,加之楚恒长相俊美,才华横溢,才十七岁就考中了探花,赵如月很满意这门婚事。
就在两家准备办婚事时,原主这个楚家的真公子回来了,高贵风光的楚恒成了被抱错的假公子,一个穷苦的农妇之子,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遗腹子。
当时赵家对婚事是有意见的,想着要么将婚事推掉,要么将赵如月嫁给原主,总之不愿意让楚恒当女婿了,只是赵如月却坚持要嫁给楚恒。
当时,赵如月所看到的确实是楚恒要比原主有优秀,原主十七了才只是举人,虽说是准备考乡试那年祖母过世守孝耽误了时间,又哪怕是第一名的解元,也不及楚恒年纪轻轻已经金榜题名,高中探花。
楚恒马上就能做官,她嫁进楚家就是官夫人,如果嫁给一个举子,就得再熬三年,而且三年后原主能不能金榜题名还不一定。
再一个,当时的原主因为从小家境贫寒,长期营养不良,身形有些瘦弱,华贵的锦衣穿在他身上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就像是一个破落户突然发了横财,怎么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穷酸样儿。
赵如月自诩是高高在上的京城贵女,哪看得上原主?
在赵如月的坚持下,她和楚恒的婚事如期进行了。
当时,史部尚书的嫡长子与礼部侍郎嫡女的婚事成了无数人羡慕的对象,男才女貌两小无猜的结合也成为了一段被人称颂的佳话。
人是赵如月选的,婚是赵如月坚持要结的,且她是高嫁,嫁的丈夫英俊不凡,才华横溢,人品贵重,性情又温和体贴,公婆对她也像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在别人眼里,她是掉进蜜罐子里了,做梦都会笑醒,按理说她应该满足才是,可偏偏她不是个知足的人。
她看不惯丈夫处处让着原主,什么也不跟原主抢,还把原主当成弥补的对象,掏心掏肺的对他,不把她这个妻子放在第一位。
她也看不惯楚恒对亲娘余氏孝敬有加,在她看来,余氏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楚恒有这样一个亲生母亲,她有这样一个婆婆简直是耻辱,她巴不得世上没有余氏这个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