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渡:“什么真正的楼渡?我就是真正的楼渡,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怎么净说胡话?”
“不承认是吧?”江岸雪用手指点了点楼渡脖子上的颈动脉。
冰凉的指尖,好似毒蛇的利齿,楼渡浑身颤抖。
“好吧,下面是我问你答环节。”江岸雪嗓音清越,语气柔软,“问题一,我今年多大?”
楼渡:“……”
“问题二,你妈叫什么?”
“问题三,咱俩玩的上一局游戏是什么?”
“问题四,我家是几居室?”
“……”楼渡大汗淋漓。
江岸雪一脸失望的叹气道:“你也真是倒霉,如果我和楼渡是寻常的搭档,或许你就不会这么尴尬了,偏偏我跟他不是仅限于游戏的交情,而是从小一块长大,多年纠缠不清的冤家。”
“楼渡”结巴道:“我……”
“你看看,穿帮了吧?在我怀疑你的时候不要辩解,直接躺平任打,故意说自己是假的气我。然后在我出手打你的时候呢,你再用你超群的体术把我制服,然后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回怼我。”江岸雪语气软绵,眼神却阴鸷的叫人发毛。
“学会了吗?”江岸雪盯住“楼渡”的眼睛。
“我,我我我我……”
“你再敢顶着这张脸,我现在就杀了你!”
“楼渡”顿时吓哭:“不不不,我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
解除道具的“楼渡”瞬间矮了一截,他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大佬饶命,我只是一时兴起,我一时起了贪念想赚取五十个亿,我不敢了,求你饶过我这回吧!”
江岸雪一脸疲惫的靠着墙,蔫了吧唧的说:“芦苇丛里全是丧尸,你拿了一具腐烂的尸体是为了躲过丧尸的追杀,偶然看到我,顺便冒充楼渡救了我。不过,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你走吧。”
“谢谢。”冒牌货灰溜溜的跑了。
伪装卡是有实效的,他也是一时兴起要冒充楼渡。所以,当时在公路上偶然看到的楼渡是谁?
另一个冒充者吗?
江岸雪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真的真的不希望楼渡在这里。
因为,这是特玩的竞赛。
如果楼渡真的在,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搭档,而是仇敌。
江岸雪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进入浅眠的他,对于周身的风吹草动有敏锐的直觉。
听到脚步声,江岸雪惊醒:“是谁?”
“江先生,是我。”曲妙妙快步走过来,她气喘吁吁满头热汗,“你受伤了?”
江岸雪捂住纱布:“没事,等天亮了咱们就走。”
“嗯。”曲妙妙拿出压缩饼干咬着,味同嚼蜡。她也不困,望着月亮发呆,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伤心事了,她抹了把眼泪。
“江先生,你结婚了吗?”
江岸雪闭着眼睛道:“没有。”
>>
“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