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雪索性不说了,由着楼渡把他抱回房间,又轻轻的放在床上。
其他玩家随着进屋,郝爽拿出药油给楼渡,说道:“可能系统给我设定的身份是跌打师傅吧!”
于小姐席地而坐,说道:“你们说的对,不能坐以待毙。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很可能会和钱先生他们一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充山点头,“所以大家齐心协力吧!”
“趁着老板他们干架,我和郝爽去了厨房。”梅千秋说,“我们把所有橱柜都翻了一遍,包括最里面上了锁的橱柜。”
郝爽想起来还是有些毛骨悚然,他咽了口唾沫才说:“里面有一个纸壳箱,纸壳箱里面是黑色的塑胶袋,塑胶袋里面装着骨头。”
郝爽拿出手机,找到相册,一边捂着眼睛一边把照片递给江岸雪看。
楼渡瞄了一眼:“骨盆上口近似圆形,下口较宽大,女性。”
江岸雪有些意外:“你还懂这个?”
楼渡轻描淡写,涂了自己一手药油:“写作需要。”
于小姐战战兢兢道:“女性的话,是季冉吗?”
充山说:“我和于小姐去了老板和老板娘的房间,他们的屋子布置的相当温馨,你们看,我有拍照。”
江岸雪接在手里,一张一张看下来。
屋子确实温馨阳光,粉红色的壁纸,华丽唯美的水晶吊灯,衣柜和地毯都是粉红色系,床上放着情侣抱枕,桌上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墙上贴着放大数倍的结婚照,以及许许多多零散的生活照。
江岸雪粗略看过,房间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成了型,他把手机还给充山,说道:“妻子很爱自己的丈夫,丈夫却不见得多爱自己的妻子。看看那些丰富的生活照,妻子笑的阳光灿烂,丈夫愁眉苦脸,一看就是勉为其难的假笑,更何况丈夫都跟服务员搞在——啊!”
江岸雪吃痛,本能挽回缩脚,奈何被楼渡死死攥住,局部擦拭涂抹均匀:“条件有限不能冷敷,这个药油有镇痛的作用,忍着点。”
“嘶,疼疼疼。”
“子弹都挨过,还怕这个?”嘴上这么说,心里可疼得不行,楼渡持续减轻力度,就差拿棉签沾了。
江岸雪不服了:“这能一样吗?有句话叫十指连心,用铁签子扎手指和吃枪子哪个疼?”
楼渡翻了个白眼:“强词夺理,你又没伤手。”
“脚趾也连心。”
“是脚腕吧?”
“疼。”
“我轻点,别动。”
电灯泡们:“……”
尼玛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了?这特么大敌当前喂个屁的狗粮秀个屁的恩爱!!!
——吃噎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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