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渡当场被萌一脸血!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以前看这家伙明明很不顺眼的,怎么现在越看越顺眼,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可爱这么诱人?
深更半夜的,总不能去飞机场等着,经历过漫长的游戏,江岸雪也累得很,伸了个懒腰看向那个被萌成智障的楼总:“晚安。”
“诶。”楼渡叫住他。
“哦。”江岸雪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转了回来,毫无压力的牵起楼渡的手,领着他往卧室走。走到卧室门口,江岸雪突然醒悟,“不对啊,你能看见吧?”
已经恢复视力的楼渡莫名尴尬:“……”
江岸雪居然毫无心里障碍的松开楼渡的爪子,打着哈气就推门进屋了:“拜拜。”
——所以我该进去和你睡觉还是该回家?
当了小半个月的瞎子,和江岸雪朝夕相处的半个月,被江岸雪照顾衣食住行,不知不觉之中,江岸雪习惯了,他也习惯了。
恍然想起,宛如隔世。
他因为看不见,走到哪里江岸雪就跟到哪里,时时刻刻牵着他领着他,生怕他摔了。为他准备食物,为他提供饮水,甚至为了解情蛊之毒,甘愿和他么么哒。
简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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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包太好吃了,牛奶也太香了吧?草莓酱怎么这么甜?简直神仙厨艺!
已经成了智障的楼总已经忘了那是加工好的东西,跟江岸雪毛关系没有。
楼渡舍不得走了。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门,偷偷的看向躺在床上的江岸雪。
他不由得扪心自问一下,何时变得这么小心,何时变得这么惶恐?
以前和江岸雪互怼的时候怎么那么神勇无敌,现在咋变得这么怂?连特么进屋的勇气都没了!
楼渡暗骂自己一声,鼓足一口气,堂而皇之的推门进屋。
可是,进来是进来了,接下来要干嘛?
楼渡站在卧室手足无措,成了一根木头桩子,为了缓解这足以憋死自己的尴尬,他没话找话说:“你你,你身手不错。”
江岸雪刚躺下,自然没那么快睡着。他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回答:“过奖。”
搭上话了,楼渡总算松口气,他走到床边坐下,故作高冷的问:“什么时候练的?”
“搬家之后。”
楼渡愣了下:“你小时候?”
江岸雪回头看他:“托你的福,如果不是你教我那一招半式,我根本不会学这个。”
谈起以前,楼渡有些恍惚:“练武,确实累。”
他五岁开始学格斗,认识江岸雪那会儿已然是儿童中的好手,在格斗方面获奖无数。而当时的江岸雪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生,五岁上二年级,又瘦又小,在班里就是个随意欺负的小豆丁。
秉承你是我的死敌,只许我欺负你不许你被别人欺负的护犊子心理,楼渡强逼着江岸雪学了一招半式,这一逼就逼了五年,除了每天放学约战斗嘴以外,楼渡还担任“武术教练”,摆出一副老先生的姿态装模作样:“锻炼身体保护自己,人心险恶,你懂不懂啊小屁孩?”
“累的值得,不然我早就……”江岸雪坐了起来,郑重其事的看着楼渡,“谢谢。”
楼渡心头一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