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不耐烦交际,他假装去园子里透风,在某丛蔷薇树后见到了一个无聊地蹲在地上抽鬼牌玩的男孩。
那个男孩就是果戈里。
听到脚步声,果戈里正要收起手里的牌,结果突然冒出来的淑女说:“一起玩?”
果戈里:“你会什么玩法?”
“谁说要打牌了。”
赤松流决定玩一种很考验耐心的游戏以消磨时间:“我们搭一座纸牌山吧。”
赤松流和果戈里用几十张纸牌搭了一个五层高的牌山。
纸牌用完了,果戈里还想继续往上叠加,赤松流耳朵尖地听到不远处宴会厅里的宴会似乎到达了尾声,于是他准备走人了。
赤松流起身,他随手一推眼前的纸牌山。
正三角和倒三角形成的小山轰然倒塌,在最完美的规则形态下化为一堆普通的纸牌。
赤松流转身离开:“不玩了。”
小姑娘的动作相当潇洒,一推后又很自然收手,转身时胳膊肘上的蕾丝绸带轻飘飘地在空中飞舞,纤细白嫩的手很自然地拎起裙子,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果戈里感受到了莫大的力量和震慑。
就仿佛明明是纤细精致的蝴蝶,却可以掀起巨大风浪,让世界为之震颤。
那么完美的存在居然在一瞬间被摧毁,而做出这一切的人还能用如此轻描淡写和平淡的神情来面对,那是一种绝对的掌控和自由,生杀予夺都自由随心的感觉。
太不可思议了,太耀眼了,太吸引人了。
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他想要追求这样绝对的自由。
当时的赤松流可不知道自己给果戈里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因为他更关注另一件事,作为一个有着不少嫁妆的单身贵族女士,爱沙小姑娘的母亲被一位中年绅士猛烈追求。
赤松流为了实现对爱沙小姑娘的保证,开始不着痕迹地观察那位追求者,并频繁地跟着母亲出现在各种社交宴会上。
某次宴会上,那位女士和绅士去隐蔽的角落里谈恋爱了,赤松流坐在能观察到那个露天阳台的位置,微笑着应付身边的夫人。
那位夫人被她母亲拜托了,说希望帮忙照顾一下女儿。
就是这时候,那位夫人向赤松流介绍了一个他很眼熟的小男孩。
她说,这男孩是乡绅亚诺夫斯基家的孩子,和你差不多年纪。
赤松流压根没听说过这个姓氏,倒是哈桑听后立刻催促赤松流:【哦哦,不会是尼古莱·果戈里吧?你问问!】
赤松流:“我叫爱沙,很高兴认识你,我该怎么称呼你?”
果戈里咧嘴一笑:“尼古莱,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作者有话要说: 赤松流:哥,有你的快递哈。
兰堂:嗯?一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