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发情期到来,半夜,蝶煞敲开了盛君庭家的门。
“我要你做我的床伴。”蝶煞站在门口,用命令的语气跟盛君庭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盛君庭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他深邃的眼眸望了蝶煞一会,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喜欢你,想跟你谈恋爱。”
蝶煞:“……喜欢我?”
蝶煞万万没想到,他要跟盛君庭谈身体,盛君庭却要跟他谈感情。
感情?别搞笑了。
蝶煞冷笑一声,眯起眼睛,身体慢慢靠近,第二次壁咚盛君庭。他伸出手指,捏着盛君庭的下巴,用冰冷的声音道:“不答应,我就杀了你。”
盛君庭看着他。
蝶煞把还残留浓郁血腥味的手指放到盛君庭的鼻子下,眯起眼,明面上威胁他:“你闻闻,什么味道。”
盛君庭低头轻嗅了一下,脸色平静地说:“小朋友身上的奶香味。”
蝶煞:“……你想死?”
在蝶煞地威胁下,盛君庭最终妥协了。但是蝶煞又不太放心,做了别的准备,提前用铁链把盛君庭的身体锁住,才跟盛君庭在一起,度过了第一个比较舒服的发情期。
那一夜过后,蝶煞对盛君庭还算满意,盛君庭正式成为了他的床伴。
白天,蝶煞出去杀人,夜晚,有床伴暖床,日子过得竟然比之前舒服了许多,连做噩梦的频率都减少了。
只是这个床伴听话乖巧,就是有一点不好,老想着跟他谈恋爱。
有一次,蝶煞回家,盛君庭居然捧着一大朵玫瑰花要送给他。
蝶煞顿时炸毛了,单方面把盛君庭打了一顿:“你神经病啊!”
因为盛君庭是个普通人,蝶煞也不敢下狠手,打盛君庭的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你只是床伴!你要认清自己的定位!”蝶煞冷冷地跟盛君庭说完这句话,把盛君庭撵回隔壁了。
盛君庭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着急。果然,到晚上的时候,蝶煞又一脸不高兴得来找他,又把他带了回去:“你,回来给我暖床。白天的事情,我勉强原谅你了。”
盛君庭顿时宠溺地笑了。
蝶煞耳朵有些发热,他沉下脸,用手捂住盛君庭的嘴。
“不准笑。再笑,我给你嘴缝上。”
蝶煞露出自以为很凶狠的表情,却没有得到他想看到的回应,盛君庭的眼眸里还是只有笑意,没有惧意。
哼,蝶煞别过脸,拽着盛君庭回屋。他想,一定是太惯着盛君庭了。
不过看在他那么乖乖的一直待在家的份上,还能怎么办,就宠着吧。
蝶煞莫名有种自己在家娇养了一个小情人的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当蝶煞跟盛君庭的相处越来越融洽时,有一天,他的心脏突然剧烈疼痛,短暂停止了几秒跳动。
从那天起,蝶煞经常会感觉心悸,除此之外,他明显还感觉到身体素质在飞速下降。
等到一使用九狐,心脏就会痛的时候,蝶煞去了反叛会大本营,从鬼医那里得到了真相——他身体里的心脏跟其他器官的活力日益下降,他活不久了,而使用九狐会加速他心脏的衰竭,如果他还想多活些时日,就不能再动用九狐的力量。
蝶煞沉默许久问:“不使用九狐,我还能活多久?”
“情况好的话……一年吧。”
一年?那还有什么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