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来人绑着,审问他和日本人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我只是听说他们的东西还在,就想过来偷点东西而已。我,我我就是个普通人,哪里能跟日本人有关系。”那男人显得很恐慌,连连摇头否认。
王四少可不相信,拿着木仓,指着男人道,“不说实话,我就开木仓了。”
那个男人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连连摇头,口里一个劲的喊饶命。
王四少冷笑,“普通人?普通人敢过来偷日本人的东西?普通人过得来有人把手的一等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这样,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说完,他就背过身去,一旁的侍应生上前,挥手就是一拳,直直击中了男人的肚子。
那人被打的一踉跄,摔倒在地板上。
然后,安西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暴力逼供’,侍应生可真的是不遗余力,在男人身上揍了十几下。按那力度,少说也要疼上大半个月。
可那人却真的嘴硬,还是坚持说自己只是个小偷。
可都这样了,他还这么说,就真的是有鬼了,原本就确定的众人,现在更加肯定了。
小偷都是些什么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们就是一群赖子,只要能让自己好过,他们可以编的天花乱坠,绝不会这么宁愿挨打也什么都不说。
王四少看他这样,好似真的不耐烦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打算出去另想他法。
可旁边的列车长却急了,不能让这人随意糊弄过去。干脆抄起一把椅子,对着男人的腿,狠狠砸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随后是被捂住嘴巴的一声闷哼。
王四少惊讶的回过头,“老王,你这也太”
列车长舔着笑脸道,“四少您仁善,可我老王不一样,今晚必须问出了结果来,不然牵连到王家,我不好向太老爷和老爷交代。”
“可这”王四少状似不赞同,“我们不是土匪流氓,不能乱用私刑。”
“四少,您想想王家,想想太老爷的教导,非常之时,行非常事。”列车长说着就打开了包厢的门,“这些脏活不必四少亲自动手,还是让我来,四少您去休息吧。”
王四少还待再说几句,被列车长连哄带劝的赶了出去。
然后,包厢们瞬间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列车长,和牢牢捂住男人嘴巴的侍应生。
安西看得大开眼界,早上看着文质彬彬,遇事着急不够沉稳的侍应生,原来还是个练家子。
再联想到这个年代的不太平,火车上时有不好的事发生,不会所有的车上工作人员,都是有点身手的吧?
这就好玩了。
怪不得王四少敢在自家的地盘动手,这是算准了,即便出事,凭着这些人在,也能做好善后工作是吗?
只他难道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在王家家长的眼皮子底下吗?
或者说,这个王家也不简单?
这边包厢里能问出什么东西,安西并不抱希望,而是翻身去到了四号包厢的车外。
窗户是紧紧关着的,窗帘也拉起来了,什么也看不到。
安西只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