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町夫人凝神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除了跟我说保险柜的事情,就没别的了。另外,这个保险柜是他一个月前新买的,我当时还和他抱怨,说买这东西干嘛,真有要保存的东西我们可以去银行租一个保险柜。”
“他是专门买了个保险柜回来?”和马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麻野看和马进入思考状态,就问道:“你没有感觉到被盗吗?”
北町夫人摇了摇头:“没有,我印象中家里从来没有进过贼。”
麻野继续说:“可是东西确实被盗走了啊。你没有发现进贼,可能是因为贼只奔着保险箱里的东西来的,完全没动家里别的东西,也没有在书房之外的地方多逗留。”
话音落下,一直在沉思的和马开口了:“非常感谢您,北町夫人,请向警察局报警。”
“诶?两位不就是警察吗?”
和马:“我们不是本厅的刑警,我们不负责处理盗窃案。告辞了。”
说完和马就转身离开。
麻野一脸抱歉的对北町夫人说:“您节哀顺变,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让您先生沉冤得雪。”
说完麻野也离开了。
可丽饼车上,麻野一爬上副驾驶位置就抱怨道:“警部补,你别那么没人情味啊,人家刚刚死了老公耶,你就这么冷冰冰的离开了,连点安抚的话也不说……”
和马:“那个保险箱,可不是随便就能打开的劣质品,窃贼除非用上炸弹,不然很难打开。昨天北町先生被自杀,今天东西就失窃了,有点太快了。”
麻野:“那说不定窃贼是卡西诺附体呢?”
和马看了麻野一眼:“你还看过加里森敢死队?”
“我偶然租到了录像带。”麻野耸了耸肩,“警部补你知道这个才真让我吃惊呢,你租不起录像带吧?”
“虽然我没有租录像带看的习惯,但是我家里还是有录像带机的,徒弟放在我那里没拿走的。”
说完和马把话题拉回原来的方向:“就算是真的开保险柜的专家,要开保险柜也很麻烦的,常见的保险柜盗窃其实都是‘爆窃’,就是用炸药炸开保险柜。
“北町警部准备的证据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麻野皱着眉头:“你是在怀疑北町夫人监守自盗?”
“是啊,她明显知道保险柜的密码,而且刚刚很快就把保险柜打开了。”
“就因为这个你就怀疑北町夫人?这也太没道理了。”麻野大声抗议,“别说法庭不会采信了,你甚至都说服不了我。”
“这个简单。”和马发动了车子,开出北町家附近的停车场,上了大路,拐了几个弯之后到了另一个停车场。
停稳之后和马开门下车:“走,我们步行回北町家。”
麻野也下了车:“你这怀疑太没有道理了,刚刚我们告诉北町太太她先生死了的消息后,她多么的悲伤啊。”
“悲伤是可以装出来的。”和马扔下这么一句,麻利的沿着刚刚开车的路线快步前行,很快就到了北町家门口。
他躲在电线杆后面,探头确认北町家所有的窗户。
就在这时候,北町太太开门出来了。
她换了一身黑色的和服,出门之后首先左右张望,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人在监视。
和马暂时往回缩了缩,同时用手按住想要伸头往外看的麻野,让他贴着墙站。
北町太太确认完情况,就急匆匆的往北边走了。
和马:“你看,我说她有问题吧?”
“这也不能说明人家有问题啊,可能只是刚好出门呢?可能只是去找自己的心理医生呢?等一下,警部补你干嘛?你想闯空门?”
“我闯空门干嘛?那房间里已经没有我们要的证明材料了。”
和马挥开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我跟上去看看,也许能看到她跟别人结头的场面呢。”
“还接头,你以为你在玩间谍游戏啊?”麻野一边吐槽一边跟上和马。
和马跟着北町太太穿过了好几个街区,然后看着她进入了一家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