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香川香子展示给和马看。
和马:“你有跟司法鉴定机构说这件事吗?”
“说了!但是它们说没有证据证明这点!说我的手指现在的弯折幅度就是正常的幅度!
“那个人还喜欢强行把我的关节拉脱臼,然后再正骨正回去!你看我的肩膀。”
说着香川香子直接让自己的左肩塌下去一块。
和马伸手摸了下她左肩,发现所谓“塌下去”真相是这个关节已经脱臼了。
不等和马说话,姑娘的左肩又抬起来,自动闭合回了正常状态。
“你敢信吗?我现在只靠自己的肌肉,就能实现左肩的脱臼和正骨!因为我整个肩关节都松了,我现在都不敢左边侧身睡觉,因为只要侧过来压着左肩,肩关节必然是脱臼的状态!
“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刚开始的时候,肩膀脱臼疼得钻心刺骨!”
和马:“正常,我们练武的人经常掰关节,就是为了关节逐渐松脱,这样关节就不容易弯折。”
麻野惊呼:“诶?所以那些把关节掰得喀吧喀吧响的行为,不是单纯的威慑?”
“是威慑,同时也是为了让关节松开。”
香川香子用力捶桌:“可我是被迫的!我根本不想承担这一切的!他只要生气了就拆我肩关节又装回去,我简直生不如死!可是我去司法鉴定,人家仍然认为我的肩膀本来就这样,没有证据证明是大慎造成的!”
和马翻看手里的司法鉴定报告,果然看见对“肩膀松动”这一现象的判断:“可能是长期向左面侧身睡,或者睡眠习惯不好导致的后遗症。”
和马正想告诉香川香子司法鉴定的科学结果,她却忽然捂住脸:“我总感觉,司法鉴定那边是他们的人。警察,司法鉴定甚至我爸爸妈妈请的私家侦探,全都和大慎沆瀣一气!”
和马苦笑道:“别这样说啊,我是你这一边的呀。”
“谁知道呢!”香川香子看着和马,露出凄切的笑容,“我已经不抱期望了,我不管做什么,大慎都毫发无伤,甚至可以来嘲讽我。现在,我甚至希望大慎早点动手,给我个痛快完了。”
和马:“不要这么快放弃希望啊。”
“那你告诉我,我能起诉他什么?”
和马闭上嘴。
日本这边风俗业合法,光凭经营风俗店这一条可不足以把大慎送进监狱。
其他的手段,如果能凑效,只怕香川家早就试过了。
香川香子有些失控的控诉道:“我就不明白了,法律不应该守护好人吗?为什么一个坏人却可以一直逍遥法外?法律真的是保护好人的吗?”
和马:“法律保护的是守法的人,不管好人坏人,只要守法,都会被法律保护。”
“这不公平!我也没有犯法啊!为什么法律不保护我?”
和马保持了沉默。
麻野小声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执行最开始的想法吧,给大慎一个警告,让他别那么放肆……”
“没用的。”香川香子轻轻摇头,“除非你是警视总监,不然你的威胁不会凑效的。那个人整天跟我吹嘘,自己不畏强敌……”
和马:“相信我,会这么吹嘘的人,一般没有真的根性。访问就到这里,我会想办法对付大慎的。先告辞了。”
说罢和马站起来,向玄关走去。
麻野追上和马,问:“你想怎么办?这次的对手,是个心狠手辣又懂法的家伙。作为警察,对这种家伙基本无能为力啊。”
和马:“我打算去问问锦山平太。”
“用极道那边的关系来收拾他吗?倒是个办法,可是我们是警察耶,居然把本来应该警察承担的职责,交给极道,这不对吧?”
和马重重的叹了口气,用力捶了下方向盘,然后质问麻野:“那你说怎么办?坐视命案发生?”
“为什么警部补你那么确定大慎要办了那女孩啊?”
因为我上辈子看过类似案件的详细报道。
现在看来两个案子简直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现在当事人还没死,还来得及拯救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