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管是男的女的,过了年龄该找就得找,合适的年纪就那么几年,超过了,上哪再找好的?小时候那会满嘴花腔,人都说这孩子以后不用愁,这到头来,比陆东平更不省心。”
整天嘴里都念叨着这个不省心的那个不省心,实际上,在别人眼里,她的几个孩子真的已经够省心。
这会儿三个人啊,都成了城里人了,还是首都那样的大城市,这比陆明海家兄弟两个都还要阔气,混的还要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陆明江道:“崔青红那,你问了没有,她是个啥想法?总不能在我们这当一辈子得老姑娘吧?”
“问了,啥也没问出来,那也是个心大的,不知道想干啥。不过年前后的老是出
门,一走都好几天,不晓得上哪去了干啥去了。”
“那也得弄清楚,当时就是这个事情弄的跟东临起了梁子,这么几年,我们也没亏待她,她不能恩将仇报。”
谈对象这个事情,陆东临也曾一时兴起有过想法。但是他发现啊,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一时兴起说能有就能有的,要谈也得遇到合适的,遇不到合适的谈起来怪累人的。有那精力他还是好好赚钱吧!有钱了,啥都有了,没钱,啥都不会有。
温婉那边的满月酒一过,不管是陆东平还是陆东临都忙了起来。
怀庄那边找了人去装修,然后提前又订了一批家具,陆续的都送了过去,正如原先计划的,五一之前差不多是能搬过去的。
不管是操作间,还是库房,办公室宿舍还是食堂,该置办的都置办到位了,该跑的手续也都跑齐了,剩下的就是人手问题,需要大量的招工,而且招的还不都是缝纫工。
销售这一块,后面就由陆东临自己负责,以后七喜不管开多少家店,出多少货,都由他来。
设计这一块,陆东平给温婉留着。家里请了保姆,又有周姨帮衬着,孩子本来就不吃奶粉,满月之后,温婉在家里又蹲了十来天,就开始到处乱跑了。
忙的昏天黑地的,终于在四月底把作坊搬到了怀庄那里。
陆东临也再不用三天两头的往桐花巷跑了,他在厂子那边有办公室,里面有睡觉的地,连
宿舍都省去了。
刚刚搬过去,服装店那边就出了问题。
华大的那边的老店,房东不愿意续租了。
当时第一次签合同的时候,温婉大手笔的一次性签了三年,他们从羊城拿回来的货,在那块地方借着好时机一炮而红,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嫉妒。
后来,房租到期之后,涨房租那就是必然的,就是这房东也学刁钻了,只一年一租,不愿意一次性租那么长时间,怕的就是这回租了后面不好再长。
到了这会儿,房钱提前一个月都交过了,说不愿意就不愿意了。
但是写了租房合同的,也不是他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的,怎么着也得做到明年。
但是开门做生意,三天两头的因为这个事情搞得不愉快,也真的是让人恼火的不行。
陆东临决定找房子,重新找房子,等找到了重新装修,弄好了就搬。哪怕舍个半年的房租也无所谓,坚决再不受这个气了。
何况,他要找也不是找这一处的房子,他跟他哥商量过了,城中心几块地方,但凡人流量大的地方,都要有七喜的服装店。
这两年不是刚开始那会儿,做生意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冒,卖衣服的越来越多,他们既然抢占了先机,就不会轻易的让到手的机会从手指头缝里溜出去。
首都这边,就目前来说,至少还得四家店。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让这边的人都知道七喜服饰。
何况,现在怀庄那边可不
是小作坊,是服装厂了。一个服装厂只供两家店面的服装,未免太大材小用太不划算了一些。
步子迈大了,风险总归是有的,但是利弊参半。没有风险,哪里来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