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仿若置身于一片云朵之上,将身心全部交付于云朵,随着它的动向轻轻晃着,微微眩晕中夹杂着解脱束缚名为自由的快感。
……
第二天。
姜禧是被闹铃吵醒的。
这是她订的七点四十的闹钟,之前上班时候设置的,她好几次想要删除这个闹钟,但记性不好总是忘记,所以这个闹钟总会在七点四十准时响起。
她动了一下想要将闹钟关掉,但一抬胳膊,就感觉浑身疲惫,想要坐起来,但整个人就好像是粘在了床上一样。
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得了的梦。
现在一想起来,她还能感觉到那种来自灵魂的战栗。
她关掉了闹钟,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又赶紧将被子盖上,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厨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一阵脚步声朝着自己走来,她赶紧钻到了被窝里。
现在被窝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封闭空间中她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似乎与门外的脚步声重叠起来。
脚步声最后停在了自己的床边,她缓缓的探出头去。
任羿正俯着身子看她,见她把眼睛露了出来,对她投去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比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要柔和。
“早呀。”
这个笑容像是一口糖水喂进了姜禧的嘴里,让她整个人都甜了起来,她瓮声瓮气的回答:“早。”
“快起来吧,吃饭啦。”
现在温柔的样子
和昨晚那种进攻意图极强的模样完全不同,姜禧抿着嘴,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以相信外表的生物。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我知道啦。”
“知道还不起?”
“我不得穿衣服吗!”她的声音很大,“难道我要光着去吗!”
一句话怼的任羿哑口无言,他挠了挠头,无奈的笑了笑:“好,我去餐厅等你。”
听着脚步声离开,姜禧这才慢慢悠悠的探出头来,看着放在一旁的睡衣,她伸手快速的抓了过来。
正在穿呢,门口晃晃悠悠出来了一个身影,大福走到了门口,看向屋里。
它呆呆傻傻的看着,姜禧现在确实有些敏感,哪怕是狗看,她也觉得有些不适应,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去去去。”
大福不为所动。
“再不走,我就把你阉了!”姜禧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这一下大福好像看懂了,嗷呜叫了一声,赶紧跑向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