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气的牙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的样子,姜禧抱起了胳膊,“问题问完了吧?该我了。”
“来,你问。”
两个人对视着。
在这一刻,坦白局这个游戏的意义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参与其中的两个玩家开始彼此勾心斗角起来,解决问题的初衷竟然被抛之脑后,两个人现在的心态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
“很简单,怎么睡的?”
任羿
呵呵一笑,将胳膊枕在脑后,挑起了眉毛,第一次露出来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孤男寡女,共处一房,什么睡法都有,很简单,床上睡得。”
“任羿!”
姜禧一下子就炸毛了,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目直视着坐在那里的男人。
任羿根本不慌,慢慢悠悠的说:“坦白局,谁都不会因为对方的问题破防生气。”
这是坦白局开始前,她亲口说出来的游戏规则。
自己说出来的游戏规则,难道现在就要颠覆?
姜禧的嘴巴张了张,怒极反笑,她笑:“谁生气了?我就是想喝水了,借用一下你的杯子,跟你打声招呼!”
明明牙齿都快咬碎了,却只能笑着,她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了刚才任羿的感受。
“请用吧。”
姜禧拿起水杯,满满的喝了一大杯水,清凉的水液入喉,心中那股燥热明显的降低了几分。
她看着空空的杯子,忽然转头对任羿笑了笑:“啧,这一杯水也没多少东西呀,怎么会有人喝一杯就上一次卫生间,肾不好?”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长得不行,可以说他什么也不是,这些是可以忍受的,可能就一笑而过了,但如果你说他的肾不好,他肯定会好好的跟你理论理论。
任羿的脸色一青,“你的问题问完了,我是不是可以把这个当成你下一次的提问?”
“没没没,这不是提问,这是感叹。”姜禧将杯子放下,坐回到了沙发上,
“问吧,该你了。”
接下来,到了她的主场了,死任羿,你小子给我等着!
任羿想了想:“五个男的,都干什么了?”
姜禧笑了一声:“你想我们干什么?”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好好好。”姜禧见他语气加重,抬手摸了摸下巴,“嗯……干了什么……吃饭,收花,然后来了一些简单的肢体接触,哦,最后在车里呆了一会,靠的很近。”
任羿的脸都气绿了,他伸出手,能明显的看出来他的手现在正在微微颤抖。
“好,姜禧,好!”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一味的重复着话。
“不准急哦。”姜禧眯着眼睛。
“谁急了,我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