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不见底。
“好像听到有人求救?”
“往这边!”
搜寻的动静越来越靠近,楚见山低咒了声,脸色难看地捂着股间,虞青然那一脚差点没让他断子绝孙。
再不走来不及了,内力已经快压制不住药力了。
须臾,楚见山的身影消失。
“没人啊?”
“声音听着是从这边传来的,再找找。”
王府搜寻的仆从提着灯笼四下张望。
宋祁言刚到后山,此刻正倚在繁茂的树上,听到王府侍从的谈话,暗中跟了过来。
虞青然最好没事,否则他跟王府没完。
宋祁言目力好,比侍从先看到茯苓,茯苓五窍流血,是被内力所伤。
紧绷的眼底涌现紧张之色,怎么会?上京城里几个武艺高深的名字掠过脑海,是他们?还是另有其人?
茯苓已然晕死,问不出话。
“咦,那儿有人!”
灯光照过来,宋祁言放下茯苓,身影如飞鸟迅速穿过密林,袖袍鼓起,唇角如绷紧的弦,溢出几分焦急。
多久了?
原来他的心还能跳得这样快?在那吃人的皇宫,权力的中心浸淫数载,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他以为自己早已麻木。
即便是要他自己的命也无法掀起波澜。
紧张跳动的心脏昭示着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是她身上的味道,方向没错,又掠出数丈,宋祁言注意到树下泥土的痕迹。
仔细瞧着,地上还残留细细地白色粉末。
心下更是不
安,宋祁言沿着凌乱的痕迹在附近搜寻,直到浅显难辨的脚印不见。
这是一处陡崖,崖呈漏斗状,顶上凸起,往下凹陷,在上面看不到下面。
宋祁言皱眉转身,忽听崖下传来若隐若现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