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是没怎么研究过这些,要真不满意,我还能学。”
项葵现在都不是想装醉,现在是想装死了:“……”
老天!下个井盖让她躲一躲吧!
项葵原本喝了酒脸就红,现在更是红成一片,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越清的眼神追着她,挺直白地问:“你现在还醉吗?”
“嗯。”项葵哽道:“醉了。”
那就是差不多醒了。
越清继续问,“今晚的事,明天还能记得么?”
项葵不假思索地刚想摇头,下颚处就被轻轻掐住了,力道不重,只是往上抬了抬。
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她还以为是要亲,立马把眼睛给闭起来,但转瞬后没等到唇上的触感,反而方向陡然一歪——
脸上最软的那块被恶狠狠叼在了齿尖和唇瓣之间,咬她的那人好像在拿她的脸颊肉磨牙出气,湿润地一触即离。
一股细微的钝痛传来,项葵啊了声,始料未及,震惊又茫然地伸手捂着自己的脸蛋,抬眼对上越清同样理直气壮又狗里狗气的脸。
被祸祸了一晚上,终于很坏很坏地还回去了,越清对着项葵瞪大的眼睛,当真神清气爽,有点小恶
()劣地一扯唇角:
“要记得你欠我一个亲亲,还有,后天上班不许装鸵鸟。”
……
门一关,林熙把灯打开,坐到沙发上。
她问:“醒了没?”
项葵:“……”
林熙苍白道:“你不是说你出社会这么久酒量练出来了吗?”
项葵也苍白道:“我确实以为是这样。”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脸颊上那个已经逐渐消褪掉的牙印,苦中作乐,发现了一个冷知识。
那就是如果始终忘记不掉自己的社死,就社一个更大的死,这样你就会觉得之前的事不过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比如现在,项葵一点也不觉得论坛上讨论她到底是不是双面娇娃的那些帖子有什么了,她现在只希望后天永远不要到来。
为什么会这么活宝,林熙觉得和项葵待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也比如现在,她忍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项葵看她一眼,生无可恋地向窗台走去。
“……喂!!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你还要和黎黎玩狂野摩托呢!!”
————
项葵不负众望,成功在后天交付出了一只头埋土里的鸵鸟。
如此轻易地笑对人生,只需做到两点:越清不问,她不说,越清一问,她惊讶。
啊?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醉了,真的醉了,有的时候人喝醉就是会断片的。
我没有在逃避啊,你看我现在精神状态很好啊,只是稍微丧失了两个小时的记忆而已。
正因有着珠玉在前,项葵现在看着帮会群的消息也差不多能够做到心无波澜了:
【黎黎原上:我小电驴都骑没电两回了,也没找到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