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哈。”容妤被他弄得脚痒痒,想往回缩,却被殷玠牢牢握住,殷玠叹了口气,声音哑的可怕,“别动。”
容妤果真就不动了,看着他将鞋袜一一给她套好,容妤翘了翘唇角,经过方才一番胡闹,男人衣裳半散,就连发丝都乱了,容妤推了推他,“快洗漱去。”
殷玠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一弯嘴角,“好。”
等殷玠进了内室洗漱,容妤
才慢吞吞挪到了桌案前,她今天就只喝了两碗甜羹,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桌上只摆了几道粥菜,都是容妤平常爱吃的,最让她喜欢的是一碗鱼羹,鳜鱼蒸熟后去了皮骨,又加了香菇竹笋鸡汤一起熬,颜色瞧着晶亮透黄跟水晶冻似的,吃着似乎还带着一丝蟹黄的香味,口感鲜嫩爽滑,热腾腾的汤羹下肚只觉得满身的疲乏都散了不少,容妤还算是克制,只吃了一碗约莫五六分饱就停了汤匙。
府里处处都挂着灯笼,虽然天已经漆黑,却依旧亮堂,隐约还能听见外头的喧闹声,容妤盯着屋里烛台上燃着的两根龙凤红烛看了一会儿,随手拿了根簪子去拨灯芯,烛火忽明忽暗中容妤有些出神。
屋中与国公府截然不同的摆设时刻提醒她,今日她嫁人了,竟然就这么嫁人了
“想什么呢?”突如其来的男声将容妤吓得一跳,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落入了一个温厚的怀抱,才沐浴过,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皂香,发丝上的水还未擦干,顺着垂下来的发丝滴落,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颚滑入容妤颈间。
“你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容妤皱了皱眉,边说话边转头去看他,等在看见他现在的装束后硬生生将没说完的话给吓憋了回去,声音顿时扬高了八度,“你怎么不将衣服穿好?”
只见男人衣衫半解,只是随意的披在身上,洁白的寝衣被为擦干的水珠浸湿,半露的身体线条十分漂亮,浑身肌理分明,呼吸间胸膛肌肤,容妤的目光不自觉的下移,刚瞥了一眼就像是被什么烫住了一般赶紧缩了回来。
殷玠很随意,“横竖也是要脱的。”若不是怕吓着她,他压根就没打算穿。
“吃饱了么?”殷玠搂着她腰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腹部,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传了过来,容妤脚有些发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想将腹部往里收一收。
殷玠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不自觉轻笑出声,轻轻啄了啄她的耳垂,直到看着原本白嫩的耳垂变得通红才满意的停了动作,“阿妤”男声低哑的可怕,盯着她看的眼睛却亮的吓人,话虽未说完,但里头的意思任谁都听得出来。
容妤强忍了羞怯,踮脚捧住他的脸
,轻轻吻了下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殷玠骤然狂喜,容妤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已经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眼看离床越来越近,容妤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伸手想抓住殷玠的衣裳,却只勾到了他遒劲有力的肌肤,指甲划过,殷玠动作顿了一瞬,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将人轻轻放在床上,殷玠十分耐心的为她除了鞋袜,然后就握着她的脚不放了,容妤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怕,还没伸脚去踹,就见殷玠松了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拽,容妤立马不受控制的往他怀里栽去,殷玠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脸,舌尖舔过唇瓣,两人都是浑身打颤。
殷玠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阿妤,阿妤”容妤的嘴唇被他吸吮,感觉都要喘不过气了,唇关微启,他的舌尖立马就侵入进去,柔软舌尖如一条灵巧小蛇刷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容妤不觉发出急促的轻哼,声音娇柔软媚,惹得男人的动作越发急促,容妤迷迷糊糊不禁想,这人吻技见长啊!
等两人唇舌分开,中间竟勾出了一缕银丝,两人都是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原本拢着的丝幔不知何时已经被殷玠解了,层层丝幔垂落下来,借着烛火隐约能看见床上的交缠的两道人影。
容妤仰躺在床上,寝衣的带子已经被殷玠给抽了,衣衫半褪,大红锦被衬着如玉瓷般洁白无瑕的肌肤,强烈的对比几乎能让人顷刻间发狂,容妤大口大口喘着气,玉峰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只有一层薄薄的布片遮掩,容妤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拽过被子遮一遮,却被人摁住了手腕。
“阿妤,”殷玠喉结微微滚动,“我会轻些的,莫怕。”说罢,没等容妤反应,男人即刻埋头下去,容妤一个哆嗦差点没叫出来,连着脚趾头都绷直了。
烛火摇曳,鸳鸯绣被翻红浪。
两人交颈缠卧,喘息阵阵,正是情动之时,容妤只觉得底下一股暖流滑出,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感觉到男人的手要往下探,容妤立马推他,“不行。”
声音娇弱无力,眼中泪痕犹见,落在男人眼中就是欲拒还迎娇羞不已,殷玠扣住她的手,轻轻啄了啄
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声音沉沉哀恳,“阿妤,莫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容妤都能感觉到他强忍的厉害,只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法儿啊,见他半点要收手的意思都没有,容妤心中一慌,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抬腿就去踢他,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只听一声沉闷巨响,人体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殷玠闷哼了一声,呆呆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抬头,情欲未散的脸上满是茫然,“阿妤?”
容妤讪讪笑了两声,默默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紧,“那个,来月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就是这么惨,因为我也惨(被自家狗给咬了狂犬疫苗姐妹们,养狗需谨慎呐)
番外就是一些甜甜小日常,没啥大故事的,看不看可随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