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公,“呸!”造谣!这绝对是造谣!
和离没和离这个不知道,但追妻应该是真的。
靖国公气归气,但也不会傻到巴巴的跳出来解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怕是成亲了再和离,在大庆来讲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哪怕前夫是王爷也不耽误再嫁,但要是传私生子什么的可就不好听了,就算是将来幼幼嫁进王府照样会为人看不起,甚至影响到团哥儿。
况且他也知道,照如今的情形女儿嫁入广平王府不过是迟早的事,毕竟全家都已经默认了,他现在就是负隅顽抗,能撑多久全凭造化,靖国公心中戚戚然,独木难支啊。
靖国公大概是被刺激狠了,现在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只在心中默默数日子,这才回来多久,怎么着都得在家住上个一年半载再说吧,反正就是坚守时间底线,其余的,睁只眼闭只眼,没办法,谁让女生外向呢。
容妤的酒楼也已经开张了,御笔亲题“有间食肆”,说低调也低调,说不低调也不算低调,说低调呢,是因为盛京城里勋贵满地走,开酒楼饭馆都是家常便饭,至于不低调,大概就是因为广平王的名人效应了吧。
开业剪彩那天靖国公夫人她们都来了,皇帝还派人送来了御赐匾额,殷玠与容妤亲手剪彩,现在京中人人都知道,这‘有间食肆’是国公府那位最近颇有名声的嫡小姐开的,还有位东家居然是广平王,不是说好和离感情破裂吗?这扑朔迷离的关系简直让一众吃瓜群众是一头雾水,不过有一点很明确,酒楼背景硬的很,一般人招惹不起。
殷玠和靖国公都派了护卫过来,只说要是有不长眼敢闹事的直接打出去,容妤现在可不是没人撑腰的小可怜了,自然不会任由人在店里撒野,该打就打绝不含糊,当然,也没有不长眼的敢往上撞就是了。
酒楼开张不过四五天,生意红火蒸蒸日上,趁开业三天免费试吃的热度,容妤先是推出了烤鱼片、猫耳朵、五味豆干等小零嘴,然后又借着锅贴蛋糕、红豆派、雪媚娘等甜品火了一把,还是按照从前的做法,菜单每天都在变,做什么全凭掌柜的心意,今儿出鸡公煲明天可能就是紫菜焖饭,到了后日上什么,嗯,还没定。
如果说之前还是冲着名人效应来的,那现在就完全是被吃食圈粉,容妤看着店里的日流水也十分满意,谁会嫌钱多。
等容妤从店里出来,殷玠已经抱着团哥儿在门口等着了,这两天殷玠带着团哥儿在王府住,美其名曰先熟悉熟悉环境,靖国公夫人没吭声,靖国公只要干瞪眼的份,毕竟是小孩儿上赶着要去的,见她出来,殷玠十分自然的牵住她的手,“今日怎么这么高兴?”
“方才在店里碰见刘掌柜了。”
“嗯?”殷玠疑惑。
“淮安老客,从前还给带了火腿。”容妤一解释,殷玠立马就想起来了。
知道容妤是想淮安了,殷玠笑道,“明年开春了就回去看看。”
容妤点头,“好。”
等两人携手离开,不远处几位打扮华贵的中年男人围观了全程,其中一位身形略瘦削的男人轻笑出声,“靖国公,看来府中很快就要有喜事了,是不是得提前说声恭喜?”
靖国公脸刷得一下就黑了,他原本是带几位好友过来闺女店里吃饭,没想到见到这么一幕,“你哪只耳朵听见了?”
这下不止忠勇伯笑,其他两人也跟着笑,“耳朵没听见,眼睛倒是看见了。”
在朝中混的一个个都是人精,市井流言听听也就罢了,同样的,他们也不会傻到拿这做文章,小儿女年轻气盛谁还没有个冲动的时候呢,没见隔壁远安伯世子与宋将军都快闹翻天了吗,相较之下这一对就和平多了。
旁边工部尚书笑道,“可不是,你要是真不同意能由着广平王在你闺女的酒楼里转悠?”
“啧,还看不顺眼呢,也不知道是谁今儿早朝的时候护犊子护得跟乌眼鸡似的,广平王被人弹劾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陛下都没急你急个什么劲呐。”
“我”靖国公十分想为自己辩解,却被人打断。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死鸭子嘴硬,现在说的硬邦邦的,你看到时候他还是得欢欢喜喜送闺女出嫁,这儿女份上都是债啊!”忠勇伯哥俩好的拍了拍靖国公的肩,“想开点吧,只要女儿好啥都好。”
“那是因为你就三个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靖国公不屑。
“那要不咱俩做亲家?”忠勇伯挑眉。
“呸,想得美。”
“呐你瞧,你果然中意广平王。”
靖国公,“”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部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