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笑得很开心:“那怎么好意思呢。”他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送进口中,脸上的笑容更加清晰,“好吃。”
“文哥,你这怎么有血迹?”凤梨眼尖地扯住他的线衫袖子,“你哪受伤了啊?”
对面的向东脸色顿时一沉:“你他妈跟人打架了?”
文青赤着豆腐,“唔”了声:“四个。”
向东“霍”地站起来:“人在哪,带老子过去,老子弄死他们。”
“郑老狗解决了。”文青抬起一条手臂,手往下招了招,“坐下坐下,咱是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弄死,世界和平。”
“诶?你们三个怎么没喝酒?干吃饭有什么意思。”
浑身酒气的人叫来服务员,点了几瓶上好的红白酒,给向东三人倒满,自个举起酒杯,要他们跟他碰杯。
“友谊万岁!”
“少喝点,都少喝点。”凤梨边劝边闻杯子里的红酒,觉得跟画家送给老大的那些一个味道,他就是个俗人,不懂酒。
“文哥,这酒多少钱一瓶啊?”
文青笑眯眯:“你要请客?”
凤梨露出小酒窝:“好啊,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然而当文青说出那一瓶酒多少欧时,凤梨……
凤梨:告辞!
“不怕不怕,放开了喝,你文哥别的没有,卡多的是。”文青说完摇头,“不止卡,还有房产,珠宝,餐饮……”
凤梨越听越晕,他战战兢兢:“文哥,你是做什么的?”
文青把酒一口干了:“无业游民啊。”
凤梨:“……”想从文哥嘴里听到真话,全靠运气。
“向狗!”文青突然大叫。
这称呼向东有几个月没听了,还别说,怪想念的……放他妈的屁!
向东咬牙切齿:“你找死是吧?”
文青起身过去,手勾上他的肩膀,一脸的抱歉:“趁着今天是个好日子,我郑重地跟你说声对不起。”
向东的面部肌肉狠抽,今天他妈的怎么是好日子?对不起又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干什么了?
向东想不出所以然,他有点慌。
文青这种人,不吃软不吃硬,看心情行事,做他的朋友能做多久,做到什么程度,他说了算。
完全搞不定。
“你给老子坐好,说清楚!”向东拽开身边的酒鬼,脚勾个椅子过来,将他摁下去。
白棠和凤梨都看着他们。
“文青,出什么事了?”白棠关心地问。
“大事。”文青用手挡住嘴,对向东无声地说,“我把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