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羽压在身下玩弄的滋味想必也很不错。
飞喙一直是这么想的。
当然,让是让那冰冷的火羽真的变为一团火,怕是更刺激百倍。
为此,飞喙其实很想去火羽那里,如今见火羽竟然收了张静涛为弟子,自然很气愤这个为何这个男人竟然能入了火羽的眼界。
这该死的软虫子,多么无聊啊,都不敢正面一战,既然不敢,那么作为新手,就该躲在角落里,苦苦练习,练够了,再出来比斗。
他飞喙就是如此。
飞喙这么想着,飞扬的眉宇间都透出了淡淡的鄙视。
只是,他不知道张静涛来集市,只是因为对猿人的集市感兴趣,也正好要把最近在火洞里磨制的锋利瓦片,来和这些人换些盐巴。
那些瓦片出自于烧裂的陶器。
毕竟张静涛没有正式烧过这些东西,固然烧出了一些陶器,但失败的陶器也有不少,这和粘土是否合适,温度的变化都有关系。
为此,若非冰羽挑衅,他并没打算去和别人战斗,毕竟和海崖一战后,他已然明白自己从武力这一角度来说,欠缺还极多。
终于,飞喙再次打中了张静涛。
这一次,其实本是张静涛终于依靠沙包的准头,抢了个先手,去追击飞喙。
可飞喙在闪过二艮竹子之间时,非常灵巧,一闪而过,而轮到张静涛过竹间的缝隙时,身体却在竹子上擦了一下。
这一擦虽因穿着衣服,终于没擦伤,但人被竹子弹了一下,顿时行动受阻,才又于肩膀处,挨了飞喙一沙包。
飞喙又一次避开了张静涛的还击,闪入了人高的草丛里。
人在草丛中,固然会有声音发出,但在风声呼呼中,有几个人能听清楚哪里是人动,哪里是风动了?
只要飞喙移动得慢一些,不要乱踩草支,发出太过大的草支摩擦声,外面的人并不可能弄清楚他在哪个位置。
这时候,飞喙更可以休息,可失分的一方,却不得不花费体力,急速跑到一棵大树边去击打大树。
只是,这次张静涛却没动。
飞喙从草堆里看去时候,这个伏夕呆站着不动了。
飞喙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难道终于要认输了?
但是在伏夕没出声之前,他还得在一个树桩边守着。
“快回家吃奶去吧。”飞喙在草丛中大笑道,也不怕暂时暴露位置。
因失分者在打标树时,岂会不注意身边,然而只要突击的方位之类足够突然,那么就算小心都是很容易中招的。
张静涛脑海中当然不会去想是不是该找个奶娘哭诉一下,他在思考为何还是避不开飞喙的攻击。
为此,他脑海里一次次重复着方才挨了一沙包的情形。
是了,自己认为的包括圣师道的武技,姿势很标准,实则,远远不够,便如过那竹子的缝隙时,自己的身体摆动太过厉害。
而飞喙,明明身才都要比他大上一圈,却没被竹子卡到。
这就好比是跳街舞,动作做大了,做过了,哪怕是手多扬起了一点点,都会让整个舞姿缺乏力度,或缺乏动静对比,再或缺乏气质感,特别是不够有类似倔强感的强劲。
整个舞就跳松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