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北镇以制作零食为主,五年来,经济效益一直不错,据调查市场上很多家零食商铺都会从这里进货,这一两年来,镇上的家家户户几乎都在做零食生产,可是食品卫生问题却令人堪忧。
现在镇上的人越来越警惕,尤其是对媒体记者,轻则轰走,重则一顿暴打。报社希望这次能查到到底是哪几家零食商铺从这里进货,进而曝光,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
领导一再叮嘱这次行动还不能大张旗鼓,因而报社的人都不愿意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
宋轻扬从浴室出来,他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踩着拖鞋走过来,脸上还带着水珠,莫名地性感。
褚唯一直直地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我去洗澡。”
宋轻扬眉目舒展,眼角分明有笑意流露而出。
褚唯一一溜烟地跑到浴室,浴室那面镜子上布满了水汽,她看着自己模模糊糊的脸,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不能为男色所惑,镇定镇定。”几分钟后,她终于走出来,“我的东西忘拿了。”
“不急,你慢慢洗。”宋轻扬没有抬眼,轻飘飘地说道。
褚唯一慢条斯理地拿了睡衣、洗漱用品,等她洗完,宋轻扬还在客厅看新闻。
“明天几点走?”
“八点半集合,同行的师傅在玉春路等我。”
宋轻扬拧眉,“我刚刚看了桌上的资料,新北镇的事我也看过新闻,去那里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
电话。”
褚唯一忙不迭地点头。
宋轻扬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等你回来,陪我参加婚礼吧!”
“什么时候?”褚唯一问。
“下个星期天,我高中同学本来是想让我做伴郎的,新娘没同意。”
“为什么?”褚唯一不解。
“新娘说看到我她就不想嫁了。”
褚唯一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想了想,“带你去也好。”
“你拿我当挡箭牌!”
他睨了她一眼,“不是挡箭牌,现在是名正言顺,新娘一直想把伴娘介绍给我。”
“哈哈哈——说不定伴娘是个超级大美女,宋轻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啊?”
宋轻扬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到沙发上。
“啊——”她惊呼。
密密麻麻的吻突然而至,热情、眷恋,如同蕴藏许久的暴风骤雨,他的左手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
褚唯一只觉得心要跳到嗓子眼了,慢慢地闭上眼,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让她心生彷徨,可是她一点不抵触,心头好像吃了麦芽糖一样甜。
很久以后,他的吻终于结束了,却舍不得松开她,轻轻地靠在她的身上。
“感觉怎么样?”他哑声问道,原来自己这么紧张,紧张到掌心都冒汗了。
褚唯一转着眼睛,不敢与他直视,“牙膏味。”她咽了咽唾沫,“甜甜的。”
宋轻扬闷声笑了一下,褚唯一失神地望着他近在眼前的眉眼,他又说:“你是故意带全副武装的睡衣的吗?”
“才不是,我是
准备住酒店的。”
宋轻扬嘴角上扬,“你那房子也要拆了,就搬到我这里吧。”
“不要。”褚唯一拧眉,“我不赞成婚前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