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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船舱。
刚才吃饭的时候程又晴就发现邱仁森不见了,问了吧台边的服务员,服务员告诉她,邱仁森说他们里面有人晕船,找他拿了晕船药就去三层的甲板了。
他们在这里的一共是十七个人,里面有人晕船也很正常。
但那个服务生说邱仁森去了甲板。
程又晴回到餐桌边,环视了一圈厅内还有谁不在,却发现除了邱仁森和沈郁好像都在这里了。
等等……好像时软也不在。
不知道为什么,没在旁边看见时软,程又晴心里咯噔了一下。
再度确认了一遍在场的人数,确定是少了三个人没错。
邱仁森和沈郁结了梁子,他不可能去给沈郁送晕船药,那么在甲板上的那个人……莫不是时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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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晴一想到这种可能,立刻就坐不住了。
她正起身想到甲板上去看看,却从餐厅旁边的舷窗里看见了邱仁森朝着一层下楼的背影。
他只有一个人。
程又晴松了一口气。
刚才彭子奇一说可以自由活动,她很快就脱离了女生的队伍。
在吧台那边点了些没有负担的轻食,亲自端着下到一楼,停在了邱仁森的房间门口。
房间里。
邱仁森躺在床上,喉管还有刺痒的痛感。
想到刚才在甲板上时软的表情,他身体里的血液便又开始跳动叫嚣。
时软真的很香。
不同于程又晴身上香水的清甜,时软身上只有干净的洗浴用品的味道,是很清新的,不刻意做作的香气。
他一直很喜欢她身上这样清幽的味道,自然,舒服。
但程又晴不让他碰她。
他和时软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仅限于隔着衣料的触碰,以及不带任何□□的拥抱。
他甚至还没有吻过她的双唇。
对从前的邱仁森来说,质朴的时软比不上程又晴的一根手指头。
但如今重新拥住她的香味,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干净。
如果,如果刚才沈郁再晚出现一秒,哪怕半秒,他都可以尝到时软唇上的味道。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唇瓣是不是和他想象中一样柔软。
沈郁,你等着。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看见,时软是怎么被我压在身下。
哈,当你看见时软哭泣求饶的时会是怎样的表情,我想想就觉得兴奋呢。
闭上眼睛,想象着那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邱仁森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邱仁森的动作一滞,“谁?!”
程又晴在门外,听见邱仁森凌厉的声音隔着门板穿过来,她一怔。
“是、是我。”
程又晴?
邱仁森眉间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