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敖玕这个傻弟弟傻乐傻乐,跟自己结婚了似的兴奋。
有敖弟弟调节气氛,敖爸爸和敖妈妈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终于调整好神情,免得别人说他们对这个男媳妇儿不满意。
“敖总果然对男媳妇儿不满意吧?你看他一直和儿子说话,根本不理睬那个男媳妇。”
“不,他冷落的那个穿金色礼服的人才是他儿子。穿银色礼服的是他男儿媳妇。”
“……真的?”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
客人们沉默。为什么敖总一家人全围着男儿媳妇身边转?并对自家人不理不睬,甚至很是嫌弃?究竟出了什么事?难道那个儿媳妇才是他们真正的一家人,大儿子其实是抱错了?
敖琅木着脸在一旁杵着,显得好多余。
“小言啊,你说小琅这孩子,怎么越大越调皮?”敖爸爸说着说着,都想掉眼泪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学长还是很懂事。”青言知道自己的回答不太对劲,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敖琅最近真的很不懂事。
敖妈妈叹气:“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跟妈妈说,妈妈帮你。”
青言使劲点头:“没问题,学长大事还是很靠谱,爸爸妈妈别担心。”
敖爸爸和敖妈妈对视一眼。大事靠谱?真靠谱能被军用直升机接送?身边的伴郎伴娘全带着枪和匕|首?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敖弟弟仍旧傻乐傻乐,完全没有发现现场气氛不对,还在那里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一边嗷嗷嗷嗷叫,一边疯狂往红地毯两边撒小红包。
“彩衣娱亲?”敖琅小声道。
青言叹气:“学长,既然你的语文很差,就别在平时用成语好吗?成语没用对很尴尬,彩衣娱亲不是这种用法。”
敖琅嘟囔:“字面上是这个意思。”
青言无语。成语谁让你从字面上理解?从字面上你能理解个头啊!
青言心很累。
敖琅最近做出的一连串的事,让他心真的太累了。因此,心累的他在面对一些宾客的阴阳怪气,都没心情生气了。
我是个男人怎么了?
我爸妈没来参加婚礼怎么了?
我和学长不能生孩子又怎么了?
和你们有关系吗?反正你们也只能两张嘴皮子啪嗒啪嗒,完全不能影响到我们的生活。我一点注意力都不会放在你们身上。
有那个精力,我不如二十四小时高强度盯着学长,希望他不要再任性搞出其他幺蛾子。
“学长?你在手机上发什么?”敬完酒,终于可以吃东西的青言刚埋头喝了一碗海鲜粥,就发现敖琅正用食指疯狂戳键盘。
敖琅一点都不心虚的把手机揣兜里:“我什么都没做。”
青言叹了口气,伸出手:“坦白从宽。”
敖琅:“……牢底坐穿?”
“噗。”敖弟弟差点把嘴里的菜喷桌子上,被敖妈妈嫌弃的扇了后脑勺。
敖琅默默把手机交了出来:“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游戏里增加了新婚任务。”
青言:“……你能不能不要再增加我的工作量了?”
心累!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青言的父母,是结合了我认识的几件事虚构夸张成的。我高中的时候,有父母因为不肯让独生子出省读书闹到学校过;大学的时候,也有父母不肯让女儿公费出国来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