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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拘留室里又小又冷,还连张床都没有。
我出来时就穿的不多,后来真是又冷又困,抱着双手,窝在墙角让自己能暖和一点。稍微迷糊的睡了会,却又被冻醒,这下次不敢再逞强,毕竟重感冒刚好,真要是再被冻出毛病来,那我上哪说理去?
上去用力拍了拍拘留室的门,也不管有人没人,扯开喉咙就喊:“有人没有啊!冷死了,能给发条毯子不?!”
喊了一会,却也没见个人来应声,气得我用力踹了下门,刚要继续嚷嚷,就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隐隐传来:“你特么的省点力气吧,大半夜的吼丧啊,吵着老子睡觉了!”
这里是警察局,除了警察就特么是犯人了。哦,不对,还有没确性的嫌犯。
半夜吵着人家,的确是我的错,刚要偃旗息鼓,但转过味来又觉得不对,而且对方这声音……
“你是黄彪?”我大声喊。
“哈哈,多新鲜啊,你刚听出来是我?”
他跟我隔了好几层,想听到对方说什么,不喊是不行的。
我嚷嚷起来:“黄彪,万文康是不是你杀的?”
“艹你妈啊,你才杀人了呢,老子杀万文康干嘛,吃屎啊!”
听得出来黄彪也是一肚子恼火,我想想也是,黄彪的确是没杀万文康的动机,说穿了主要还是人是在他赌场死的,要是换个地方,黄彪现在怕都不用被关起来。
就听黄彪继续破口大骂:“要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艹他妈的,老子好好的一个赌场,现在特么的全完了,现在还说我嫌疑最大,我大你个几把啊大!”
黄彪骂的厉害,我原本还觉得挺委屈,但这人啊就特么的有劣根性,见不得别人好,但要是有人比你更倒霉,那你就有的乐了。
我这会就乐的不行:“黄彪,你这特么的也是活该啊,谁让你没事找事来着,要不让警察同志跟你好好算算,你抓小雅算是绑架,要我钱就是勒索,现在又是杀人放火还开赌场,你这次怕是出不去了,就算不判死刑,怎么着也得给判个七八十年的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别想诬赖老子,我什么都没干,我那算个屁的赌场,就一个麻将室和扑克厅,老子做的是正当生意。”
听黄彪还在嘴硬,我也是乐得不行:“正当你妹啊正当,你就等着坐牢吧你。”
两人正在这隔空对骂,忽地有人猛地敲了敲墙:“都特么的安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我听出这是之前那个警察的声音,忙提高了嗓门喊:“警察同志,你这也太冷了,帮帮忙给床被子。”
我话音刚落,黄彪也叫了起来:“哥们,也给我拿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