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看交情,这面子约等于没有。
可是秦晓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冲动,就是很想说这些话。
钟宛说:“我知道了。”
之后,秦晓瑜看着她上了车。
随着车流渐远,再看不到。
-
饭局晚十点结束。
一行人散了以后,各自回去。
秦忱坐到车上时头有些晕。
他知道,算是一些后遗症。
有的时候心里的事压多了,头晕胸闷,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加之,他今天喝了酒。
他坐在车后座上,靠着,抬头盯着车顶看。
窗外街景不停后退,夹杂着晚光。
秦忱阖上眼,回想今天见到钟宛的样子。
其实他没想到今天会遇到她,因为他知道钟宛去了北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所以今天,非常意外。
她很早就走了,估计是跟温郁一起。
也不知道去了哪。
秦忱心里忽的有些闷。
他指地方让司机开,换了不少位置,基本在市中心打转,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像鬼迷心窍一样。
他让司机去了钟宛以前住过的小区。
他下了车,凭着记忆慢慢往里走,找到她住的那一栋。
这两天风大,夜里的晚风吹得人很舒适。
秦忱感觉自己被吹得清醒了些。
他抬头,看向钟宛住的那一户。
灯亮着。
他找了个台阶坐着,知道那儿早就换了住的人也往那儿坐着,然后盯着上面瞧。
想着,现在的钟宛会做什么。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
马上就不在南城了。
他甚至不知道她会在哪里。
难过吗?
男人吧,一般遇到再难的事也是打碎了往里忍,疼的时候,一声也不能喊。
秦忱更是如此。
以前跟人打架,最严重的一次他骨折了,疼得冷汗直冒,被送医院的时候愣是一声气都没出过。
可是即使是那时候,都抵不过现在。
秦忱低头,掏出了一枚戒指。
不是什么很好的材质,却一直放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