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她心里又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你就是不可以!”
“我不可以什么?”景绪望着她,俩人的长睫毛都快碰到一起打架了:“嗯?”
“你不可以”陆粥粥脸颊发烫,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很小声地说:“不可以跟别人好。”
景绪看着小姑娘红彤彤的耳垂,笑着说:“陆粥,好霸道啊。”
“我就是这样啊。”
“陆粥,那你也应该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陆粥粥松开了他的衣领,嘴角的笑意都快崩不住了,还是使劲儿忍着。
景绪拿起她的脚,看到脚后跟有擦伤脱皮,问道:“穿高跟鞋了?”
“嗯。”
他从要药箱里取出一块创可贴,贴在她脚后跟的位置:“你穿高跟鞋路都不会走,学人家扮什么成熟。”
“哥哥不也是这样吗,每次都要把运动鞋擦得干干净净来见我。”
景绪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她的脚,坐到床边,故作镇定道:“你观察这么仔细。”
陆粥粥会注意到他身上的每一丝变化,每一个细节。她顺势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今年夏天,我就十七岁了,明年夏天十八岁,后年十九岁”
“你可以数到一百岁。”
“嗯,一百岁的时候,哥哥还在我身边吗?”
景绪微微垂眸,看到少女嫣红的唇,唇珠莹润,宛如饱满的果实。他脑子一阵阵地发热,真的快要绷不住了。
“陆粥,不要引诱我。”
真没那么坚定
“好啦。”
陆粥粥站起身,说道:“我暑假要跟老师去乡下调研,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所以过来跟哥哥道别来着。”
“好,那你”
景绪话音未落,小姑娘弯了腰,闭上眼睛,红润的樱桃唇轻轻地点在他的侧脸颊。
宛如蝴蝶轻吻过玫瑰,01秒的时间,便翩跹着飞远了。
陆粥粥红着脸,跑到了门边,慌慌张张地穿好了高跟鞋,逃离“犯罪现场”。
跑得太急了,还差点崴了脚。
景绪紧绷的手蓦然松开,夏夜燥热的风撩开了窗帘。
他木讷地坐在床边,感受着脸颊畔那一点湿润的触觉。
轻柔的触觉一点点漫遍全身,他全身轻飘飘如坠云端。
身下的帆船已经很气势滔滔地“扬起了帆”。
只瞎几把撩,又不负责泄火。
景绪轻喃了一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