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绪伸手挡了挡:“别胡闹。”
陆粥粥不顾他的警告,依旧将水泼在他的身上。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啪”!
水花溅满他全身,连头发都湿了。
陆粥粥笑弯了腰。
“你完了陆粥。”景绪问一个小孩要了水枪,灌满了水,射向陆粥粥。
陆粥粥惊叫一声,伸手格挡,结果依旧被喷了个透心凉。
“景绪!你作弊,欺负人!”
“能不能别这么输不起。”
“你完蛋啦!”
陆粥粥也捡起了岸边的水枪,和他相互扫射。
一顿相互伤害之后,两只“落汤鸡”决定暂时休战。
景绪为表歉意,去冰淇淋店买了一支个甜筒冰淇淋,递给她。
两人光着脚丫子坐在小溪边,高跟鞋和运动鞋也摆在一起,宛如情侣一般依偎着。
陆粥粥接过冰淇淋,气呼呼地说:“我全湿啦!你太过分了。”
“这都能怪我,不是你自己要玩。”
“我可以欺负你,但你不能还手。”
“为什么?”
“因为你是哥哥!”
好吧,他无言以对。
景绪捡起一颗小石头,打了个水漂。
他发现,自己是心甘情愿让这小祖宗欺负,一点脾气都没有。
阳光下,斑驳的波痕水影倒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闪动着金色的光斑,她清丽的五官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景绪不太敢细看,身体已经有些不□□分的燥热了。
长大了真的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女为悦己者容”,又比如那些不太好的梦。
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无时无刻不在欲念纠缠
陆粥粥没有注意到景绪的万千思绪,她只是低头拆着冰淇淋的包装纸,漫不经心地问:“疼吗,那几年。”
景绪知道小姑娘其实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
他毫不隐瞒地回答:“疼。”
对任何人他都可以表现得无所谓,披上厚重的盔甲,以示坚强。但是在陆粥粥面前,没有这个必要。
他愿意把最脆弱柔软的一面给她――
“很疼,每天都能翻来覆去死一遍的那种疼。”
小姑娘的身体明显地颤了颤,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冰淇淋递过去:“第一口给你。”
景绪看着草莓甜筒的白奶油,没有跟她客气,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